我将浴缸放满,把她放去,一边帮她摩,她累得睡着了。我用浴巾帮她乾,把她放回床上,像小时後她照顾我那样照顾她。
「夏。
「嘶!」我昂地回应她。
最後我又把尖靠近她的生,缓缓地着,那儿现在有了一变化,有些y来。我能从锐的嗅觉分辨里面带有雌x想交尾的讯息。
我挪动,掀起兜布,试着她的,才去一我就发现了,她也是第一次交尾。
「嘶嘶嘶。」我吻着她,用手掌一一摩她各,想帮助她更放松。
.」她突然僵住,把脸别开。
「嘶嘶嘶嘶。」我让她看被外生得的兜布。
「是还有不舒服,可是听说大家都这样。」她的脸又红了。
现在她上遍布着我的味,盖过了那日晒的果乾香,不,不是果乾香了,两种气味混合之後,她闻起来就像发酵过的果酒一样醉人。
「嘶。」我把她翻了过来。
我开始轻柔地着她的前a,原本也在休眠的r,又变得像圆圆的浆果。那好似果乾的香气不断刺激我的嗅觉。
「你、你在嘛?」她终於睁开睛,茫然地问。
我着她杏仁形状的肚脐,然後非常小心地移动她的大,轻轻地伸长,着她的生。
我听话地走浴室,在床上坐着等她,外生还是地耸立着。
一个白天和一个黑夜之後,我终於停来,不再交尾。不是因为我想停,是因为她说她的受不了。
「为什麽我之前没发现你的鼻这麽...睫这麽长...你手臂的鳞片很,但掌心却很柔。」她抚/>我黑灰的肤说着。
「好痛...」她皱起脸说。
可以的话,好想永远这样去。但,我只剩两千多个白天和黑夜的时间。
「,交尾能力等同谋生能力,能够把伴侣留在边,我们才有机会活去。
「路西法,你先去等我。」她脸红的说。
结束之後,她温柔地看着我,那神让我放了心大石,因为我受到她也愿意把我当成唯一的交尾对象。她喜我,我短期不用再担忧自己的小命了。
「喔,十分舒适。
「好、好...」她呢喃着。
「呼...好、好像适应了,你可以动动看。」她害羞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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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的外生变了,那是成年期的徵兆,代表开始有繁能力。在这之前,都是萎缩的一团,非常不明显,起前後的差异很大。
「路西法...不要妈咪...」
我沿着脊椎着,一路往,到她的,那附近散发一种郁的费洛蒙,让我想交尾的冲动越来越烈。
差忘记她跟我不一样,是会怕冷的种,我起去把炉打开,又回到床上,开始她的後颈和肩膀。
我重新仔细地着她的全,她紧绷的慢慢变得像棉花般蓬松。
她瞌睡的脸毫无防备,我抚/>她的脸,她的脸在我的大手看起来像婴儿一样小,也像婴儿一样脆弱,我放慢了动作。
我的外生又蠢蠢动,在兜布着她的肚。
「啊!你...你想交尾了?」她有慌张坐起。
「怎、怎麽这麽快又又又...」她吃惊地说。
「嘶嘶。」我想知她初次交尾的疼痛有没有好。
「嗯嗯...」她发细碎的呻。
「好...」她还是没张开睛。
「嘶。」看到她痛苦的表,我退缩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尽可能不要痛她,但繁衍的本能要我加快速度,好能够让她授j。
「没、没关系,如果是路西法的话,我...我可以忍耐。」她抓住我,不让我後退。
「好困哦...」她小小声地说。
「我的腰好酸...」她着自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