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保镖拦住,她目睹女人坐车里,并不看自己,如泰国王室般的贵和漠视,扬长而去。
……
曼谷分院。
国神病院的设施大多简陋,病人的日程安排也毫无新意,说难听,跟坐牢没有区别,唯一好的就是不用劳作。女人听说泰国的医疗设施普遍好些,但还是担心会现预想中最坏的况,于是不停蹄地赶到医院。
“黎总,我查了一,这家分院的套治疗设施和护工都是最好的,您大可以放心,不必担心……” 秘书捧着iPad给她看调查的资料。
“你哪里看我在担心?她是那渣滓的女儿,我巴不得她过得不好。”
秘书显然对这位的傲已经习以为常,识相地收回iPad,看了看表,说:“既然如此,黎总不如早些回去,国的事务还得您把舵。”
“不行!我才来多久?我还没看到她,不知她现在怎么样……”
“您不是不担心吗?”
“我……我要当面嘲笑她,怎么,不行吗?她霸占了本该属于我的那一份财产那么多年,如今她倒台,我自然要好好地、亲自落井石。”
秘书跟了她多年,对她的用意心知肚明,不当面戳破她渴望亲的潜意识,反而更心疼起来——董事长逝世后,黎总只剩自己,可喜的是,她又找到了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说易各拉也是黎总血缘意义上的哥哥,但他卖姊妹的行为品格显然不在黎总心中的亲人行列。秘书心里清楚地知,这趟泰国之旅,黎总是来寻亲的,而不是像她上说的那样,是什么“复仇”。
医院设施的确是一的,加上冉榕又原为公司总裁,以及有那个一直持不懈追求她的建筑公司女老板的特意吩咐,钱不是问题,冉榕的居住条件自然好到无以复加,显然已经是豪华酒店的待遇。
可惜就算像皇,这里依旧是神病院,没有绝对自由、不能倾诉交,任何一个正常人被关来,不疯也早晚要疯。
“你好,我们找冉榕。”秘书。
“请问你们是?”护士询问。
“我是她的妹妹。”黎淼说。
护士疑惑:“可是,冉榕小的妹妹不是彤思小吗?”
“我是她的亲妹妹,跟那个不知好歹的白儿狼可不一样。”黎淼语气有些重,秘书态度温和,只翻译了前句,护士笑着说请跟她来,走在前面引路。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冉榕小正在院外种树,她有些怕生,稍等,我先去跟她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