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仿佛看到自己手心掐着女孩羊脂玉样儿的脖颈,他的手指关节越收紧,她的泪就得越多。
“你就是闲得疼,”周聿白掐灭烟,走回屋,“早知就该把你留在墨西哥,那里现在肯定一堆事。”
周聿白上手段玩得黑,玩女人倒是没这么多花门,床伴清一小麦肤、大长、奔放的墨西哥成熟女郎。他也很少换床伴,真要是不喜了就给别墅开支票好好送走,绝不轻慢。
毕竟十八才成年,刚上中的话也就十五、十六。
脑海中闪现江意柔柔弱弱的小模样,比起她,他更乐意逗她吓她。
“你说了,男人泡妞都有自己喜的菜,”周聿白背靠沙发,双交叠放在茶几上,听到这话也没表,“这里的女人太柔弱,不是我喜的式。”
他转了转珠,凑到周聿白面前说:“老大,要不兄弟几个今晚去帮你找个女人?”
周聿白将剩的烟扔烟灰缸,听到这话冷哼:“你是有事了,老留在这鬼地方只能烟、睡觉。”
“老大,我这不是还得给你买饭送饭吗,怎么算没事?”见周聿白有意要和他唠,他又变贫嘴了。
阿兆跟在周聿白边有十年了,不说了解,也懂几分他的想法。
周聿白永远把钱权放在第一位,心里里都是毒品、军火、赌场,换句话来说他闲不来。这么多年没见他和谁谈过说过,更别说一条心扑到女人上了。
西江镇离华夏国政治中心足够远,又不挨近金三角,怎么看都是藏的好去。
“去也行,我觉得值。”阿兆回想了一女孩着泪的脸和发育得极好的段,心一,“老大你就是没会妹妹的滋味。”
他们这种玩命的最享受见到蝼蚁痛苦求生,那是一种植灵魂的恶念,耶稣来了也洗不掉。
“而且江边这片地的主人也姓周,有一个儿,不过人多年前已经往北扎了,我们跟他买这块地,老大你正好能用那老儿的份在这里常住来。”
“这……这可是老大你当初说的,要来一个那帮臭虫难找到的地方,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要不是今天那对父女上门送鱼、女孩给他贡献了相当不错的乐,他睡醒没事能杀人。
周聿白左手五指慢慢收成拳,又慢慢张开。
阿兆觉得老大这样的已经是成神了,怪不得那群白人喊他教父,在有些方面老大比他们有人样太多。
相反他们这些混仔有事没事都想着妹妹,周聿白则是忙完事了正好想起这档事了才会去找女人。在洲那地方,势力繁多,每个老爷、先生除非老了了玩不动,否则没一人离得开女人的滋养。一比,他们老大是独一份的清。
周聿白哼笑,指尖了烟,抖落烟尘。“照华夏国的法律,你在这搞学生妹得去。”
周聿白当然知这是最理想的藏之所,但让他一个习惯了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人停,他浑不得劲。
老大,男人泡妞都有自己喜的菜,”阿兆笑,“这种脸贼纯、材好的学生妹就是兆喜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