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让她有时候不敢随乱问,怕他答什么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儿来。
程经生倒是百无禁忌,只要她问,他就答。
他过去经历过什么?他的父母在什么地方?他是否有兄弟妹?
沉星没再多问,这些事的走向无法由她的想法决定,与其庸人自扰,不如把握前的宁静生活。
尔维纳斯难对程经生有什么特殊的义。
她不懂政治,但却知选错站位的后果。
沉星睫微颤:”我不希望你事。“
她忍不住的好奇,好奇程经生的过往。
他一边拆一边回答:“我父亲曾是阿廷的海军军官,他参与了82年的岛战争,那场战争的失败让他陷深深的战后创伤之中,于是他离开阿廷,倚靠着对武的了解和的作风在巴西东地区组建地方黑帮。”
“不必理会他。”
他拿着药粒坐到她边,倒了杯温放在她面前:“我和父亲关系并不亲近,很早就离开家前往北方求学,只是每年父亲都会去一次尔维纳斯岛的首都阿廷港,渐渐也成了我的习惯。”
发丝半,带着汽和洗发的淡香。
毕竟是第一次建立亲密关系,她这段关系的边界总也搞不清楚。
他打电话问过心理医生,对方说这对双相来说是正常的况平时注意就好了,一般不会诱导其他病发。
程经生从沙发右侧的固定柜台里取一盒盒药,自从知沉星的病后,他就让人在各个住和载上都备药品,以防万一。
轻易就会万劫不复,这并不是玩笑,也绝无多方和解的可能。
说来残忍,实则寻常。
这是他最近发现的。
这些一概不知。
但里约的两个港――科帕卡巴纳和伊帕玛海滩上游玩的人员太烦杂,于安全考虑两人决定去尔维纳斯群岛度过今年的最后几个小时。
沉星乖乖将药顺去,心中惊叹。
今天是2018年的最后一天,照巴西人的过法应该和朋友一起在闹繁华的海滩迎接新一年的来临。
不过……
尹家、尹家又会是谁的拥趸?
程经生坐到她边伸手去她微凉的耳垂,漫不经心地摩挲:”DRZ不会输。“
她不喜风机在耳边呼啸的声音,或者说稍微分贝的声音都会让她产生不安的绪。
沉星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座岛屿,坐在飞机上不由好奇:“你往年也会去这个岛上跨年吗?”
程经生安般的低吻在她发间。
直到今天,她对程经生的过去都完全不了解。
“那一会儿我们会遇见你父亲吗?”
南人的职业跨度未免太大,前脚是军官后脚就成了黑帮。
那么程经生在其中的角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