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桃!不许这样玩这样的游戏!”他沉声训斥。语气十足羞愤,温的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
楚桃生了气,不肯被他抱,推开男人坐到床边。
“你以为我不敢吗,大野种!大杂种!就知欺负舅舅!”她恶狠狠地冲她张牙舞爪。
“可是我觉得跟舅舅亲亲很舒服。”
楚桃死死护在舅舅上,拿着菜刀,一副跟她拼命的架势。
她伸尖,在男人唇上轻轻勾了一逗逗他。不料许树河却瞬间绷紧了,惊惧慌张地将她一把推开。
许树河摸摸她的。好吧,被打败了。
楚桃不懂怎么就不太好,“舅舅被我亲的不舒服吗?”她问。
楚桃睁着两只媚,无辜地看着舅舅浅褐的瞳仁,疑惑地眨眨,仿佛是想他为什么不亲回来。
许树河自然也不肯,要二婶交租地钱。两家又闹了起来。门自然不少看闹的人。
他认真地捧着她的小脸,在额上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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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小野种,许家对你这么差你还护着他。你不知许凤仙是把你卖了才有钱供他读书么。”二婶讥讽。这舅甥俩倒还一条心了。
这种行为怎么能用舒不舒服来衡量呢。许树河一时不知怎么说才能让她理解。“当然是很舒服的。可是这种行为只存在于非常亲密的关系。”
“桃桃!不能说脏话!”许树河猛然听见几个邋遢的字,大为惊诧,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一伙人笑话二婶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另一伙人笑话许家老二许树河连地都争不过一个娘们儿。
孩果然不是那么好带的。许树河脾温和,对孩的绪更加纵容。“不生气了好不好?舅舅只是觉得这样的亲昵行为不太好。”
楚桃如同盖章一般糊了他满脸,许树河始终无奈地随她。或许,过个几年,她便懂了吧。
“我们不算亲密关系吗。”楚桃的睛又蒙上一层泪花,看得他心疼。不自禁把她抱怀里,“我们是亲人关系,不能算亲密关系。”
这一像解开了封印,她兴奋地在床上蹦起来,无比开心地搂着舅舅玩亲亲。
楚桃又被舅舅凶了。
也可能是她太小,只懂亲亲的义。也可能是成年男思维固执,只懂亲吻的义。他们的亲昵并不在一条线上。
“桃桃,舅舅刚才有凶了,向你歉。”他掉小脸上涌现的泪花,温声安。
“今天你有种再砍啊,往老娘上砍,砍死了不算在你上!”
才过了几天,许树河上的伤还未好全,二婶又主动找上了门。
那双单纯纯粹充满意的神重重击在他心上。像只可怜的小猫,能有什么错呢,只不过是想跟人亲昵一罢了。
她狠狠抹了把泪,纯澈净的神忿忿瞪着他,像是在说不识相的许树河拒绝她就是在刀她的心。
说是自许凤仙死后,那块菜园一直归她种。这些日被许树河陆陆续续了许多菜,今日要他赔菜钱。
看着两行泪又要落来。许树河心底的那块地方又又涩,还是将她抱了过来。
二婶在众村民的怂恿气焰越来越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