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刚刚收拾玻璃碎片的时候划伤的。
原来他还可以这么势,这么主动。
她走上前去,发现他的手指被划伤了,也没有包扎,了不少血。
板烟,吐一缕灰白的烟雾。卧躺着的半侧面十分之英、深邃,窝里有些黯淡的阴影,目光空茫。
他的手从她的脸摸到脑后,手指穿她披来的长发,,然后摸到她的脊背,宽大的手燥温,动作缱绻又温柔。
他有力的手臂把她禁锢在他的怀里。二人对视,一个是眉心蹙聚,目带惊悸,一个是黑眸灼灼,目光焚人。
幸亏她来了。
他们保持肉关系长达五年,次数数不胜数。和项棣也就三年,他比她的丈夫更熟悉她全上每一个。
被这灼的视线盯着,她上开始发。
看起来颓唐,又落寞。
二人变换角度,不停接吻,他尽可能深地着她的尖,动,不断吞咽她中甜津。
她把地上残余的碎片打扫净,找绷带,坐在沙发边沿,俯给他包扎伤,心里想,这么可靠的男人还有如此脆弱的时候。
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她缓缓从他上撑起,两人唇之间连着一条淫靡的银丝。
带着噬人的度。
严洵恍然未觉,默默由她包扎,直到她夺走他手里的烟,他才注意到她。
她闭上睛,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并不似平常在外面浅尝辄止,而是撬开齿列,将柔的探她中,如狂风烈雨一般,肆意每一个的角落,吻得炽又缠绵。
唇离不到一寸。
虽然午才和项棠过,但她现在又想要了。
他在梦里对待自己......是这样的么?
她了一他那烟,烟草淡淡的苦涩从嘴里传开,似乎还掺了一些他上冷冽的味,让她忍不住又了几,才熄灭。
想和这个男人,相互占有,抵死缠绵。
姜盼这么想着,一秒,严洵的手忽然抱住她的背,手臂向收拢,她猝不及防,回神时已经趴在了他的上。
她明白了,他以为现在是在梦,难怪行为举止和平常差异这么大。
她第一次听他喊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喊小。
他定定看着上的女人,她被吻得面染桃花,双目朦胧,缓了一会儿,又伸一对素手,放在他被她皱的衬衫上,为他解衣。
嘴里唾分越来越多,小腹也开始发酸、发胀。她全发,毫无抵抗趴在他上,觉自己湿得一塌糊涂。
他静静看着她动作,然后伸一只手,轻抚她的面庞,“为什么又会梦见你?”
姜盼愣怔片刻。
他神迷茫:“姜盼?”
应该是真的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