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乔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陆从钺拿着酒杯,不经意间看向那棵圣诞树,开:“文郁,应谭说明晚要个平安夜派对,叫我们都去。”
他懒得想太多,思绪飘飞,又飞到了叶景乔上。
母女,媒,车祸,神病人......
席文郁心不在焉地满上酒,随答应:“嗯。”
他回复:“喝酒。”
叶景乔痛得厉害,唇发白,前闪过几幕深藏于记忆底的场景。
两人姿态亲密地相互依靠了一会儿,叶景乔慢慢从他肩上起来,问:“这件事究竟是谁的,你知吗?”
――应谭。姓应。
像是个神病人。”
“在什么?”
至于车祸到底和这个男的有没有关系,就另说了。
温崎顿了顿,黑眸沉沉看着她:“是。”
陆从钺总觉他心里藏了事,像是在逃避什么,不过他自己从来没提过,别人问起来也是讳莫如深。
“你怎么知的?”
发现自己竟然又在想那个女,陆从钺汗倒竖,立刻喝了杯酒压压惊。
席文郁平常很难约来,但是约喝酒他一般不会拒绝。
她怎么可能不知。
尤其在吧台畔摆了一棵巨大的枞树,在上面堆砌拐杖糖果、彩纸花片,不一而足。
温崎看见她脸突然奇差无比,也想起了那件往事,他后悔自己怎么就直白地说了来,忙伸手抱住她的肩膀,轻拍她的脊背,垂:“小乔,好了吗?”
其实说白了就是个渣男始乱终弃的故事,男的差办事,在当地碰到一个还在上中的小姑娘。他人帅多金,还会说话,很快就把人骗上了床。
最令她震惊的,是这男人的姓氏。
叶景乔琢磨这个名字良久,心里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陆从钺神复杂地望着他。
“他爸是不是叫应渊?”
对面迅速发来信息,冰冷的,四个字。
神病人?
很罕见的姓氏,可碰巧,她知另一个姓应的人。
这么多年还是一样的招数,真是丝毫不意外呢。
手机心有灵犀震动几,他打开一看,是叶景乔发来的微信。
“我要上你。”
等人怀孕后又把她甩了,拍拍屁回北京。小姑娘是单亲家庭,她妈知这件事,气不过来京讨个公,吃了个闭门羹之后,又去找电视台。
晚上,酒吧为了迎接上到来的圣诞节,四张灯结彩。
“昨晚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晕。”
一喝就是大醉,丝毫不符合他平日那优雅贵公的行事作风。
不知她昨天是怎么了。
“给你半小时,来之前那个酒店。”
他举起酒杯对陆从钺扬了扬,唇边噙着笑意,然后一饮而尽。
叶景乔深深呼着,靠在他肩,轻声:“没事儿。”
温崎把自己知的都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