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碰到你,我心好多了,真的……”她讲话开始有些混乱。
闻言一乐,叹息:“没办法,谁让我他呢。”
叶景乔酒量很浅,她今天心又不太行,多喝了几杯,酒意上后,心里话都往外吐。
裴钰也后知后觉,自己说话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他的脸微微泛红,解释:“你教过我后,都不这样了。”
――原来是把他当啊。
“没有。”他像是被冤枉一样,立声反驳。
裴钰不疑有他,坐到她边,没想到她伸展开手臂,将他抱住,把他的到了她肩上。
“我一直以为,没有什么事能让我难受了……我错了,真是的,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她把额埋在手心里,深深垂。
他定定看着她,突然气来:“没事,你继续。”
伤心话都说完了,叶景乔平静来,她了张纸抹抹脸,又开起了玩笑:“你过来,坐我旁边安我。”
裴钰猛地从她怀里抬起,神不满看着她:“老师……”
“对。”叶景乔手指拈着酒杯,转了转:“我妈还是不认识我,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问我她女儿最近怎么样?”
那声“没有”说得太响亮,叶景乔不禁扑哧一笑。
她声音里带着醉意,慢悠悠说:“我知为什么这么多人喜养了。”
裴钰轻声唤:“老师……”他拿过她的酒杯,低声劝:“没事了,真的。”
“你怎么样?现在还欺负别人吗?”叶景乔笑了笑,把酒斟满。
叶景乔垂看他,突然俯,亲了亲他的额,又摸了摸他的金发,温柔问:“怎么?”
裴钰一时语,又闷闷不乐灌了酒。
从未被碰过这么私密的地方,一片细微的酥麻传来,他的像电一样轻颤了几,脸倏地红到脖。
“嗯。”叶景乔轻声应了一句,手捧着脸,睛因为酒醉而亮晶晶的:“乖。”
或许是因为,她曾经也目睹过他脆弱和孤独的一面。
他觉得自己这么说很苍白,喃喃:“我应该怎么安你呢?”
她混不清的最后一个字,让他的心短暂地停了一,裴钰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有些懊恼地抓了把发。
裴钰十分震惊,长长的睫直颤抖着,他到女人温的指尖抚他的发间,了他的发,又慢慢摸到的耳廓,摸了摸他的耳钉。
裴钰顿了顿,问:“今天心不好吗?”
她笑了笑,把酒杯搁在桌上,絮絮叨叨说:“我说我是她女儿,她是不信,非说我不是。唉……说来真够好笑的。”
酒让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彻底忘了平常的伪装,忘了裴钰是她才碰见的、可能是不值得信任的人。
“不兴的时候,就顺顺,心不好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