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格外虚心好学。
裴钰咬住唇,拢着眉,英秀的眉略略皱起。
但他基础比较差,叶景乔教他题,有些题反反复复错,两个人都心力交瘁。
打重了,他的睫会不自觉颤动,目光涣散,气息急促,紧抿的薄唇间逸一丝忍痛的。
掌控、惩罚别人,是一种,和交不同又相似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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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章就能调教小裴了,兴奋搓手手
很多年以后,叶景乔无数次回想起这一天。
反正他也认为是合理的,她为什么不能去?
终于,她到一将自己的得黏湿,心泛着酸胀。
叶景乔突然意识到,人在疼痛时的表,几乎和中的表一模一样。
虽然她知罚学生是错的,但心有个鬼魅般的声音,不断唆使着她。
如果说人生就是由各种各样的关键时刻决定它未来的走向的话,那么,她觉醒施的这一个瞬间,是她生命中的里程碑时刻。
某天裴钰建议:“老师,不如您惩罚我吧,我这样记得牢一些。”
裴钰把戒尺她手里,解释:“没关系的老师,我因为练琴,从小被打到大。”
行将失控。
叶景乔意识拒绝:“这怎么行?”
她原本心冷静,此时却奇异地泛开一波澜。
难耐的、隐忍的,鼻间像临近爆发的火山一样突突灼的气。
――难,真没有半分私么?
她再了几,垂眸俯视,仔仔细细观察少年的神,贪婪地捕捉每一个细节。
戒尺的震颤顺着尺连接她的肤,延伸了她的觉,所以每次打他,那种麻痹和痛隐隐约约传来,化作千丝万缕,刺激她的神经。
对他的惩戒在她脑里渐渐变得起来,和施被完隐藏于合理的惩罚之,在她动、淌。
她顿时有些心虚。
50题里错了20,应该20。
有过经验的她知,男人快要时,就是这样一副表。
裴钰听话伸手,向上摊开,他的手指洁白修长,掌心泛着桃花一样的粉,纹路优。
叶景乔拿起戒尺,往重重打了一他的手心,他泛粉的掌心瞬间留一红痕,粉白交错,斑驳鲜艳。
“那错一,打一次手心,好么?”她温柔。
她心脏怦怦直,扬起手,又打了一。
谢谢大家的珠珠和支持(鞠躬)
“嗯。”裴钰认真地看着她:“老师,我知你的惩罚是为我好,和我爸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