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导致她这样的，都不能影响最后的结果。”

        她顺势将自己埋他脖颈间，整个人都和他完全贴合：“然后呢？”

        看见席文诚和另一人在靠近，顾衍也没后退，抓住她手腕，让她直视自己。

        “什么？”

        原来为其付代价的人，不只有她颜晨一人。

        “不对。”

        她甩甩手，示意他不必多说：“我这人就这样，明天早上醒来就好了，你总不能剥夺我伤心的权利吧。”

        “如果你没有想去的地方，”他侧着，在她脖上亲了几，“那就和我回去吧。”

        带着酸涩的温馨，和夹杂着一些痛苦的依恋。

        没再和她继续争论，没多久，他便觉到肩上有一块湿了。

        “我知你不相信永恒，”他顿了一，而后俯过去，和多年前一样，在她脖上亲了一，“但是我相信。”

        但顾衍只是觉得好笑，不懂自己为什么要为颜晨当年的选择买单。

        顾衍退步：“可以，你想怎么伤心就怎么伤心。”

        当把所有片段重新连接，组合成完整的拼图，他在一瞬间恍然大悟――

        顾衍什么也没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顾衍默默抱紧了她，让她能低靠在他肩上休息，还说：“再休息一，我等开车送你回学校拿东西。”

        “我当然知这些，”她接上他的话，坦言，“但我又不是绝对理智的怪，该难受还是会难受。”

        他竟然还能笑：“我和颜晨不一样，我绝对不会是第二个她。”

        宁虞默不作声，当是默认了。

        “……”

        顾衍几乎笃定：“你把我，当第二个颜晨了，是吧。”

        漫长的沉默过后，她只憋了这短短的一个音。

        想法一旦在她脑中成型，后来的事都顺其自然，当走到这一步时，宁虞心中反而无比坦。

        他也不觉得宁虞是在胡闹，毕竟最开始的时候，那些糊涂话都是他亲说的。

        人的回忆总是片段式现，知烨在计划复婚之后，顾衍总是会时不时想起这些往事。

        她接受了这样的运行法则。

        “我和你直说了。”

        大家可以边听savior边看这章，大概就能懂顾衍对虞宝的受了。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不像好话。”

        “又去你那个冰冷冷的家，你就不能找一个温馨一的地方吗？”

        “既然知了，那商量个事呗。”

        当再次和颜晨遇见的时候，距离分离已经过去了五年。

        “我不会放手，这一辈、到死都不会。”

        “你太看不起我了。”

        顾衍指了指她手指上的钻戒：“把它取来吧，看起来怪碍的。”

        宁虞抬看他，很是疑惑。

        看着他为颜晨离婚和创业的事忙前忙后，宁虞一次思考起――

        “哦。”

        在他认清楚自己对于她的受之后，他便知自己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后面还会的，但是顾衍心理素质，被到的程度估计不。

        永恒在成人世界确实是个虚假的命题，在颜晨离开之后，她用过很长一段时间去戒断自己对于朋友的依赖。

        她是不是也需要，戒断对于顾衍的依赖？

        宁虞终于抬看他，心是说不的震动。

        总有人会离开，也总有人会到来。

        她甚至在想，以顾衍的自尊心，是绝对无法接受自己以这样“荒唐”的原因，选择放弃了他。

        究竟什么对他而言是最重要的，他向来分得很清楚。

        “宁虞，你不会，把我当成和颜晨一样的人了吧？”

        而在这五年，兜兜转转、一直还留在她边的，除了妈妈和姥姥，就只有顾衍。

“你不能为她的行为找理由，不是吗？”

        “……你想得。”

        宁虞终于了今晚上的第一个笑容，有些难看的一个笑。

        ……

        顾衍也会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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