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想起,不禁说:“阿桑,你与逊帝是什么关系?”
桑梓抱着袁将军火的躯,“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虽然人亲承认,袁非羽还是惊得瞠目结,再怎么说,洛君枢曾经也是位帝王,怎会沦为侍人枕席的仆?新帝也默许了?之前听说他们兄弟之间意深厚。
桑梓叹气,“洛君枢有孕了。不知是不是我的。”
袁非羽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桑梓:“就是在洛皇营,你我去接阿德,我让你先行离开那晚。”
袁非羽拧眉细思,桑梓与逊帝之间若有此等关系,何至于闹到兵戈相见。若非洛君瑶从中斡旋,伤亡不可估量。
桑梓大概明白袁将军心中所想,说:“正是因为我与洛君枢的私,因生恨,才惹那等大祸。”也直接导致逊帝失了江山与皇位。
袁非羽沉默不语,心不禁唏嘘。以往,他与逊帝来往甚少,大多是他回京述职,远远的跪伏于地,拜见过他。在袁将军的记忆中,洛君枢是位儒雅睿智的帝王,对方会慕桑梓,他不意外。但洛君枢会到为桑梓生育,却是他不曾想到的。而今,那样尊贵的人,竟然与自己同侍一妻,不对,是两代帝王与他成为共妻兄弟。这这这……也太突然了!
桑梓见袁非羽半响没说话,不由问:“非羽,你在想什么?”
袁将军将这个念说了来,桑梓亦是微怔,而后大笑,“将军,平日见你不苟言笑,为何思绪却如脱缰的野,人在此,心却在万里之外!”
袁非羽忍不住红了脸,或许真是他想得太多了。
三日后,桑梓送袁将军启程京。
袁非羽将晔儿留在雍城,于是,莫国公每日又多了一项必之事,便是照看他与袁将军的儿。袁非羽在时,他不便经常过去探望,而今却能亲自教养袁知晔。老来得的,与两个亲亲小外孙——良亓与阿德——三个孩,让他有种孙怡的幸福。加之,前夫舟行再有个把月便要生了,老人腹中还怀着一个。他能预想到,未来几年,他都能在府里开启蒙书堂,教化几个稚。他此生将满腹风言传教给女儿,朝堂被她搅得风云骤变,不知一代的孩们,又会上演怎样的传奇?
袁将军走后,桑梓照常日日陪在周行边,尽心侍奉孕夫,令他心愉悦、神清气。
洛君枢已经过了孕吐期,肚腹一日大似一日。虽然整个人还是恹恹的,却为他平添一份慵懒。
桑梓不来的时候,莫国公便陪着他棋、饮茶、谈天。国公爷知,老人心里早已没了自己的位置,从来皆是恪守朋友之谊,不越雷池半步。反之,他偶尔还会劝女儿多去看望洛君枢。他能觉到,每次逊帝看到桑梓,毫无神采的中,才会聚起一抹星光。
桑梓倒是不再招洛君枢去跟前伺候,却让他些府文书的差事。活计并不复杂,主要让他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