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变化队形,纵合传毬。
试叫骑捻毬杖,忽然击拂便过人,勒辔邀鞍双走,跷独立似生神。每一次毬,击鼓奏乐,人唱筹,全场呼。
桑梓看得跃跃试,莫国公问她要不要场,他知女儿擅骑,打击鞠更是技一筹。桑梓想了想,又看向御台上的天,随即笑着摇。
莫国公为人通透,女儿一个神,他便悉其中缘由。他早就知晓桑梓与天的关系,也知她因此获罪。他本人对端亲王这个女婿十分满意,便也不愿女儿再与帝王有所牵扯。
第一局击鞠结束时,太抱着几个月大的七皇洛良亓,来到莫国公的阁。
桑梓对天不假辞,但是看到牙牙稚,却狠不心。她抱着小良亓玩耍,小孩儿亦是不哭不闹,对着亲娘笑。
洛良玉在旁笑:“婶婶,如此看来,七弟与你相貌竟有几分相似,难怪你们二人投缘。”
莫国公听了,不禁在女儿与小皇上来回细看,越看越狐疑。难天他……真是荒唐!洛君枢为他生的几个孩,他从不敢以生父自居,也不与他们相见。可是,女儿却对小皇不释手,是祸非福。天家无,何况是他们这些为臣的亲缘父母。
桑梓与小良亓玩了好一会,才将他交回乳母手中。她便去休息所更衣,这是专属于端王妃的小院,旁人不可。
她净了回手,换了一套衣裙,打算遣退丫鬟,到里屋榻上小憩一会。当她掀开门帘,赫然发现,天正坐在她的床上喝茶。
桑梓立刻说:“臣妾走错了!”便要反去,被洛君枢唤住。
天:“桑桑,你什么时候,也自称臣妾了?”曾经那个桀骜不驯的小姑娘,如今竟收起一锋芒,甘他人妇。
听到久违的称,桑梓脚一顿。他们这样纠缠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将话说清楚为好。
桑梓转,直视天明亮又深邃的睛。
洛君枢微微低,自嘲般地说:“桑桑,你有多久没有好好看过朕了?”
桑梓叹气,“阿爹的事……是我对你不住。可是,我已经嫁给你的胞弟,成为你的弟媳。圣上,我们回不去了……”
洛君枢攥紧手指,心中万般绞痛,“命你嫁端亲王,朕悔恨终生……”亲耳听到桑桑说“回不去了”,他仍是觉得委屈。他们本来好好的,孩都生了,她却不要自己了。
天中蕴着稠的哀伤,“桑桑,朕的心好痛!小良亓还那么小……”
桑梓:“你也知,以前,我便不可能为妃。现,更是绝无可能。”
洛君枢:“朕明白,朕没有奢望,只想回到从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