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梓不由自抚上那dao圆run,这是将军shen上唯一柔ruan的地方。
袁将军忍不住眯起yan睛,气氛有些暧昧。他的xiong膛开始轻微起伏。
桑梓察觉到自己的逾矩,忙放xia手,“阿桑僭越了!”
袁将军收起心猿意ma,慢慢平复呼xi。他说dao:“你要为我保守秘密。”
桑梓重重diantou,“这个自然。我绝对不会说的!但您已经六个月,不能再束腹了。”
袁将军披上衣服,袒xiong坐在塌边,“这次练兵结束,我便住jin城中将军府待产,闭门谢客。”
桑梓为袁将军倒了一杯re茶,由于刚刚的救命之恩,她不由对yan前的英武男人更加亲近。她有些好奇地问:“将军,这男人孕zi,用哪里分娩啊?”
袁将军差dian被呛到,见她天真无邪的yan睛,不由脸上红了几分。自己还曾肖想过人家,对方却是个少不更事的孩zi。他笑着说:“你白长了岁数!”活像是长辈笑骂不成qi的zi侄。“你这个年纪,也该娶妻了。”
桑梓嘟起嘴耍无赖,“将军,您就告诉我吧!我在帐中,跟您学习,兵法、战术、床笫、生育,都是学问。”
袁将军被她的不耻xia问打败,咳嗽几声,yan睛闪烁,“本朝不拘男女,皆可生zi。而男zi,和女zi不同。没有天生的产dao,孩zi无法娩chu。受孕后三个月,便会长chu一dao细feng,类似于女zi的qiju,以供产zi。”
桑梓继而问:“那您已经六个月,有没有长那daofeng?”她睁着好奇而无辜的yan睛,满脸写着“好想看看”。
袁将军彻底羞涩了,他竟在少年人面前说男孕细feng,仿佛是在勾引她。他xia意识闭紧修长结实的双tui,yan神看向别chu1。
桑梓暗恨自己说错话,便去问其他,“那您打算娶孩zi的亲娘吗?”她也曾听说,袁将军并非婚pei。
袁将军看了看桑梓,“我长期在军中,哪有女jiao娥肯嫁我!能留个后,已是万幸。”
桑梓心中gan叹将军不容易,想要个孩zi,还得亲自生。忽然,她想起雍城花馆那人,似乎说过,越到孕晚期,需求越旺盛。前几日深夜,听到将军床帐中的声音,是不是他也会gan到煎熬?这样想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离他太近了,忙起shenchu去。
袁将军灼灼看着桑梓的背影,心中唾骂自己,却又隐隐有些期待,有些动心。她真的很好,在她shen边,gan到了久违的安心。
桑梓走到帐外chui风,将军这样的天人,不该承受产前的折磨,自己该不该帮他?
她蓦的惊觉,她已经很久没有怀念雍城那个人了。
晚间,桑梓又听到帐中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披衣起shen,走jinnei帐,但见袁将军正抱肚坐在矮榻边,垂着tou,看不清神qing。
桑梓忙走过去,蹲在他shen侧,问:“将军,是伤kou疼了吗?”
袁将军抬tou看看她,英ting的眉yan染上一层薄雾,有些委屈地说:“孩zi闹腾得我睡不着。”
桑梓自告奋勇,“我帮您rourou吧!”
袁将军闻言一怔,表qing有些惊讶。纵然如此,还是dian了tou,“有劳。”
桑梓跪坐在他旁边,玉手搭在腹ding。pi肤相接的一瞬,袁将军伟岸的shen躯震了一震。
桑梓抱歉地说:“我的手太凉,冰到孩zi了吧!”她悉心地搓re手掌,再抚向柔ruan白nen的肚zi。
原来,男zi怀孕后,pi肤也会变得如同女zi一般细ruan。
她虽然只在雍城有过chun风一度,但技艺已经镌刻在骨血里。她知dao怎样推rou、抚摸,孕夫才会gan到舒适。
袁将军被她rou得ruan了筋骨,一shen英雄气概都化作绕指柔。他hou间gun动着气chuan,gan觉麻yang由胎腹蔓延到xiongkou,再从xiongkou冲击到xia腹。他觉得tinei更空虚了,渴望前所未有的qiang烈。
桑梓也gan受到袁将军自nei向外的震颤,他xia面那gen大棒已经支楞起来,杵天杵地的庞然。只可惜,他没能用它征伐天xia,而是闲置ting立,用雄伟阳刚之躯,孕育zi嗣。
桑梓并不矫qing,看他这般,贴在他耳边问:“将军,您想要什么?”
袁将军的xiong膛震如擂鼓,咽了koukoushui,说:“我想……我想……”他gan觉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shen躯。
桑梓揽住他的劲腰,诱导dao:“让我看看将军的细feng,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