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哭,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妈妈的孩,世上再也没有人像妈妈那样她了。
直到今年暑期,她跟秦恺去旅行。到了酒店,她正在洗澡,听到秦恺在外面打电话。等她来一问,才知,是箱拿错了。卧室里的那只行李箱特别新,上面还有她亲手贴的豆图贴。她忽然想起来,当年那个旧行李箱的密码就是秦恺的生日。
这时,秦恺的手机再次响起,言让他开了免提。她真的在电话里听到四年前妈妈的声音。当秦恺说,他们在成都的时候,电话里一阵杂音,便断了线。一看号码,正是妈妈生前使用的手机号。再拨过去,电话里只剩忙音。
放手机,她忍不住哇哇大哭。秦恺劝她,她说没事,她就是兴,还能再和妈妈说话。
回去后,言发现柜里妈妈喜的那条裙不见了。秦恺说,以为是她的,一起收行李箱。言又是笑泪交加,说没关系,她永远都记得当年妈妈玩得特别开心,穿得的,和她一起去听演唱会。
说完这些,言里蓄满了泪,她说:“我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是谁的。但我很激他,让我们母女隔着四年时光,再次相遇了。还有,那条裙,真是最好的误会!”
星晚不太会安人,她也不明白女与父母之间的是什么样的。
那天,他们都喝了很多酒,散场的时候,大家都醉醺醺的。
秦恺和言一起回家,陆域祁打车和星晚回学校。
星晚靠着车窗,愣愣神。她能到到言对妈妈烈的,那就是亲吧?此刻,她很想家,家里有爷爷和祖师爷。她从小和爷爷一起生活,爷爷对她很好。爷爷是祖师爷养大的,他应该也像自己眷恋他一般依赖着祖师爷。
然而,普通人的寿命是有限的,就算无疾而终也不过匆匆百年。更何况还有像言妈妈那样,突然戛然而止的。
到了学校,星晚对陆域祁说,她想回一趟家,然后继续乘坐租车,回了槊阳山。
星晚到达槊阳观的时候,已经接近时。爷爷早就睡,只有祖师爷仍在打坐。
他听到动静,来查看,看到星晚晃晃悠悠走院。
顾天师皱皱眉,“怎么这么晚回来?你喝酒了?”
星晚走到顾清面前,鼻,问:“祖师爷,我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他们是不要我了吗?我是被抛弃的小孩吗?”
顾清扶住星晚摇晃的,“你不是被抛弃的孩。”他成仙几千年,还没有过哄小孩的经验。当年收养小关的时候,那孩很懂事,从来不哭不闹。
星晚被顾天师扶房间,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她齿不清地说:“那你说,我为什么没有爸妈?”
现在跟她说,人各有命,每个人要走的路都不一样,她肯定听不见去。顾天师有些手足无措,试着柔声说:“小关就是你的家人,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