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可能不知,朝中仍有老臣忌惮前太,担心他会复辟。”
星晚眨眨,“那和知柏公主有什么关系?”
夏君承:“会不会是……慧远大师因为徒,挟持公主,要什么事来?”
星晚对此全无概念,也想不通夏驸的推理过程,“夫的意思,是想从前朝太那边手?”
夏君承手指抚上小腹,不由叹息,“我也是病急乱投医,坐在家中担心公主安危。她怎会好端端无故失踪呢?肯定藏着蹊跷。”
星晚:“虽然,公主侍从未相国寺,但,寺仍是有迹可循。九门提督正在彻查此事。知柏寺后的行径、慧远大师行的行踪,都能查到。夫你稍安勿躁,务要保重自己与腹中胎儿。不消几日,公主安然归来,你却病倒了,她定会心疼的。”
夏君承,“我也是……着实慌了。”
星晚又宽他几句,便告辞离开。
当她走驸府时,正好与淑景侍、太医迎个对脸。双方见礼后,各行各。
星晚忽然想起,姬淸澜曾经提过,她怀疑城外十余里碧云山寺中的俊僧人,就是前朝太。既然夏驸提到了,何不城走一趟,探个究竟。
而今的星晚,极其想为夏大人与公主什么,有个方向,便不遗余力向那奔赴。
暂且不说星晚那边,且说,太医诊夏驸孕已有六月有余,匆忙回复命。
陈贵妃惊得撑大睛。夏君承腹中孩儿不是知柏的,那么,极有可能,是他勾结外人,谋害公主。最不济,他也犯了欺君大罪,以不洁之混淆皇室血脉。
魏妃陪同陈贵妃,到尚书房面见至尊,对他陈明此事。萧桓然大怒,当晚传唤夏君承见驾。
夏驸以为有了公主落,当即束腹。
没想到,尚书房,至尊、南荀君上、陈贵妃、魏妃,该在的,不该在的人皆在场,一副对他三方会审的架势。
至尊率先开,“夏驸,你可知知柏公主为何失踪?”虽然他没什么语气,但声音里蕴着怒意,也并未如往常般,命夏君承免礼平。
夏大人跪伏于地,“臣不知!”
至尊:“朕且来问你,你腹中胎儿,可是有六个月了?”
夏君承吃惊地抬起,难怪今日淑景侍携太医前来请平安脉,原来为着这件事。
正在他愣怔的时候,黄侍声,“夏驸,至尊问话,你为何不答?”
夏君承以拄地,“回至尊,是!”
陈贵妃首先耐不住,痛声:“你肚里的孽种,是何人的?是不是,你与那人合谋害了知柏吾儿?”
夏君承慌忙辩解,“母妃容禀……”
陈贵妃:“不要叫本母妃!本没有你这等犯欺君大罪的驸!”
夏君承抖着嘴唇说:“臣与公主自成婚便相敬如宾。臣早与知柏陈明腹中已然珠胎暗结,公主非但不嫌弃微臣,还承诺待此视若己……”
陈贵妃再次打断他,“胡说!天有哪个女能真心对待非亲的孩。”
她这句话,引来君上与魏妃的侧目。这个中,他们不论为后为妃,都要接受夫君另有女的事实。陈贵妃定然气糊涂了,才会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