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父亲”更让他激动。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顺溜多了,“夫君……快给我……我想要……”
星晚闻言,大开大合到极致,再连。每一次,皆有“啵”的一声,带一团花。
萧桓辗转了,通舒泰,“啊……啊……啊……”
星晚的幻肢不断变长变,将他小腹起一个包。
星晚:“父皇,你里面的滋味,真他妈销魂!”她觉,一碰到萧桓,她的嘴就没把门的,快要将这辈没说过的脏话说尽了。可是,她总能推陈新,打心底就想凌辱这个男人!你不是皇帝吗?你一言九鼎,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所有人都要仰你鼻息活着。将这样的人碾成泥、压汁,是何等快意?
萧桓被撞得魂不守舍、七窍生烟,那些烟如有实质,将他笼罩,锁住将要脱离的魂魄,“嗯……嗯……太深了……”
星晚又甩了两巴掌,打得他肉乱颤,“父皇……你叫就叫,夹我甚?再夹,便要夹孙,将你到怀孕了!”
这句话的杀伤力成倍增加,达到今晚的峰值,萧桓的龙抖了抖,淅淅沥沥洒龙涎。太怀胎,帝王再怀胎,怀的还都是小儿正妻的种,传去简直要震惊朝野,地动山摇了。
星晚:“这么想夹我的东西?”他前面巅峰了,后面便快速收缩。星晚狠几,幻肢,将灼稠密的在龙袍与萧桓脸上。
天至尊便这样,被人弯折了龙,扒光了,颜到贵俊的龙首。
萧桓狠狠抱着小郡主,享受事后余韵。星晚一动,他箍得更紧,“你去哪?占了便宜又想跑?哪也不许去!”
星晚恢复了理智,又变回温婉女,“我去找张帕,给您脸。”
萧桓随手拿起亵,在脸上蹭几,用低沉的嗓音说:“晚晚,去龙床上……”
星晚的心尖被他拨动,“还来?明天没法上朝了!”
萧桓沙哑地说:“明日休沐,不用上早朝……”
星晚:“那你先放手!”
至尊不得已松开双手,两条长也得到自由,落回椅上。他扶着腰,优雅起,命令:“除去衣!”
星晚盯着他,看他边走边宽衣,明黄的衣一件件落地,不禁咽了唾沫,抬手解开自己的领。怪不得那么多人想爬上他的床,帝王动的风姿,真是没有几个人能抵挡。
萧桓上没有一丝赘肉,的膛与紧实的大,坠硕大,屁翘,即便不穿衣服也一贵气。
星晚:“桓桓,你的腰真细!”她忍不住赞叹。
萧桓动作一顿,他宽肩窄腰劲十足,还第一次被夸“腰细”。他回视星晚,“你叫朕什么?”
星晚抬手捻动他的茱萸,“你叫我夫君,我叫你桓桓,如何啊父皇?”
萧桓扯过她,“不许乱叫!”说着,将星晚在龙床上。
星晚目光闪了闪,“你想什么?”
萧桓抬上床,跨坐在小郡主腰间,“明知顾问。”
星晚忽然想到太,想到君上,“你想上位啊?”真不愧是一家人,姿势奇的一致。
萧桓扶着幻肢慢慢坐,结合的一瞬,两个人都不自觉叹息声。
星晚委屈地说:“桓桓,你太重了,压得我动不了。”
萧桓扭扭屁,“不劳贤媳,朕自己来!”说完,他有力的长,撑起,又用力坐,“啊……”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发麻,幻肢的端深深极深。
星晚合着,萧桓坐时,便向上送迎,“父皇,你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