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敢劝谏殿。”
星晚想着,反正此刻闲着也是闲着,到萧衍院里放松一筋骨,看看那倒霉孩的作什么妖。
星晚溜溜达达,一路风光霁月来到萧衍的寝院。
此时,正是酉时末刻,还未更。萧衍一般在这个时辰用晚膳、饮酒、新作乐。但是,今日院里不见人踪影,仿佛大家已经睡。
星晚一个人走回廊,越是临近萧衍的卧房,越能听到清晰的呻声,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她没有直接推门,而是在窗外打开一条隙,向观察。
只见,房中灯火通明,地上铺着波斯贡的长白毯。毯上,叠着两雪白的躯,上面的男大腹便便,面的男胎肚圆隆。月份看,底的应该是将要临产的哥哥。
弟弟压着哥哥,哥哥全通红,目光迷离,中不断发撩人的叫。而弟弟因为肚腹阻挡,动作也不那么顺畅。他的后庭还着一个什,尾端系着铃铛,一动便叮当作响。
兄弟相奸!星晚脑中闪这个词。
萧衍并未参与到这场淫乱的事里,而是坐在一旁观摩。他不断指挥,“用力撞他……对,撞他……掐他……哎呀呀,你倒是用力呀……”
上面月份小的弟弟努力律动,被前后夹击得息不止。
星晚看了数息,被前淫靡的场景惊得睁大睛。她的正牌夫君也太……他妈不是东西了!变着法祸害人!
她气冲,一脚踹开房门,吓得地上两人大叫一声。她指着两个赤大肚青年,问萧衍,“你在什么?”
萧衍见到星晚,没有往日的惧怕,冷笑:“如妃所见!我在亵玩孕夫!”
兄弟俩见人家正妻来了,忙不迭抓起衣服,往自己上披。他们早知皇妃是悍妇,因为撞见十七皇与婢寻,怒打夫君的事。二人不及穿好袍,抱着肚赤着脚,萧衍卧房。
星晚也不为难,任他们离开,“你很喜乱的游戏吗?既然搞大人家肚,便好好对待。作贱他们,你有什么开心的!”
萧衍:“谁说他们腹中是我的孩儿?”他凑近星晚,“玩别人的夫郎,才有意趣。皇妃,这个你该深有会。”
星晚眨眨,听懂了他的意有所指,“你有话尽可直说!”
萧衍忽然中泛红,“你是不是与我哥有私?”他都看见了,父君分娩那日,他最最敬的兄长,拉着她的手。他哥和他不一样,从小便谨言慎行,私生活极其自律。竟然为了这个南蛮女毁掉多年的洁自好,他都替兄长到不值!
星晚并不隐瞒,“你睡了我的兄长,我也亵玩你的兄长,很公平啊!”
萧衍:“亵玩?!”他这辈都没想过,他持重洁的太哥哥能与这两个字扯上关系。“你……你简直……丧尽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