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孤派亲信将世接皇府,让人照看着。为免节外生枝,他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星晚:“有劳殿!”
萧衍定定看着星晚,“晚儿,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
虽然太还是那副神态语气,星晚却听了不同。她回望萧衍,他眉目中,有五六成像南荀君上,少分像萧桓。密的眉、上挑的凤目、笔的鼻梁、微薄的双唇,本是清秀艳丽的面容,因为他经常沉默寡言,也没什么表,显得十分严肃刻板,让人觉不他的来。
太在星晚的注视,垂双眸,低声说:“晚儿,今夜留陪孤,好不好?”
星晚凑近他,几乎碰到他的鼻尖,“我以为,殿不喜那样……”毕竟,那晚之后,太没有任何明示暗示。
萧珩结动,“不,孤很是喜……”只是,那醉人的愉,太过让人沉溺,即便不见她、不想她,甚至刻意回避她,都无法将她从脑中抹去。她的样时常浮现在公文里、大殿上,随可见的地方。在梦里,她唤自己“珩儿”,在他很小的时候,父君也曾这样叫过他。那是他儿时好的回忆,而她,是他成年以后,最甜蜜的期待。
星晚捧住他的脸,“太哥哥……”一吻他,“乖,张嘴……”
萧珩依言松开贝齿,被星晚探腔。她的小扫过中每一地带,让他微微发。
太:“嗯……晚儿……”
星晚觉太快要不过气了,转战到他的巴,一路吻到锁骨。
萧珩息地说:“晚儿,那天夜里,你伸……嗯……孤的……里的,是什么?”
星晚带着他的手,在自己。此时,幻肢已经支楞起来了。
萧珩慢慢抚摸,“和男那一样吗?”
星晚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不大一样……”
萧珩:“孤能看看吗?”
星晚本抗拒不了目好奇的太殿,她撩开襦裙,将幻肢展现在萧珩前。
太咽了唾沫,鬼使神差的,他低吻上,然后张将还不算太大的幻肢嘴里,慢慢吞吐。要命的是,尊贵的太殿一边唇侍候,一边抬着睛偷看星晚。目光纯净又魅惑,像是不谙世事的稚。
星晚脑中不断炸响,真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君上父实在太会撩拨她的心了!
萧珩无师自通地了几个深,因为不适,差吐来。
星晚立刻将人拉起来,又在床上,“你是太,不要这些!”
萧珩撇开睛,不自然地说:“我想这么,不觉得委屈。”
这样的太,怎能不让星晚好好对待?她吻遍萧珩全,将他从一个白生生的冷面太,吻成赤条条的虾。那些细密的吻痕,看着既好看又淫靡。
萧珩张开双,“晚儿……嗯……来……来……”
星晚抬太大,幻肢抵在他后庭,不断磨蹭,“太哥哥……我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