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香,儿媳理当侍奉左右。但是君上毕竟是个男人,不是普通婆婆。
长者命,不敢辞,虽然是平生一次,太妃和星晚还是收拾行装,各自辞别夫君、兄长,登上城的车。
君上凤辇宽阔,他独居一辆。太妃和星晚同乘,二人有说有笑,也不觉路途遥远。
待到停车休息时,中侍传君上谕,请星晚郡主过去叙话。
太妃对星晚眨眨,一副早有预料的神。她就知,自己只是陪衬,是君上约星晚游的幌。
这个南蛮小郡主真是手段了得,不仅将自家夫君收拾得服服帖帖,还让君上、太念念不忘。死死住父三人的肋。虽然太殿没有任何不同,可每次自己提及星晚的时候,他都会失神片刻。一夜销魂之后,没有不同,便是最大的不同,那是太极力克制的结果。如若不是了心,又何须克制?
星晚不知太妃所思所想,心愉悦上了凤辇。她四张望,里充满好奇,“父君找我有什么事?皇后的辇车就是宽绰。”
南荀君上也甚是兴,拍拍边座,“郡主,坐到本君边来。”
星晚依言过去,挨着君上坐,“果然很舒服,一也不觉得颠簸。”
南荀君上拿来一旁的菓,递给星晚,“饿了吗?吃一垫垫。”
星晚要去接,君上又拿开。星晚不明就里,但见君上亲自拈起一块,葱削似的白皙手指着粉红的糕,甚为好看。
他将菓送到星晚唇边,轻声:“给你。”睛看着星晚,蕴藏无限风。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早就逾越了公公同儿媳的距离。
星晚看看他,又看看糕,神往复逡巡。
君上等得心焦,抿住嘴唇,心有些缭乱。
星晚低接住菓,同时,尖扫过君上的手指,将它一同中,片刻后,又吐来。她憨地笑,“好甜!”不知说的是菓还是君上的手指。
南荀君上心脏漏一拍。萧桓虽然对他温存,却从无这等小儿女态,柔柔的戳心里,让他甜心扉。他觉自己年轻了三十岁,像个少年一样,不大敢看心仪的姑娘。
突然,腹中一阵踢打,将那甜蜜打成泡影。他已经不再年轻,没有肆意追求所的资格。而他肚里,怀着别人的孩,还是她的小叔。
这个念,又让君上悲从中来。
星晚见君上皱眉,手掌不住抚摸胎腹,忙问:“怎么了?孩踢你了吗?”
南荀君上没有半分再为人父的喜悦,只是,“这小整日折腾我,让我不能安宁。”
星晚盯着君上的孕肚,想摸又不敢摸,“男人怀胎,与女人有什么不同?”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君上心:有什么不同?女柔,怀胎没有望。男则恰恰相反,因为孩经常着要命的地方,男怀胎最是,也会不停索求。这是生理决定的。女有天生的产,而男只能寻求夫君日日杵捣,开拓产。
可是,萧桓不是他一个人的萧桓,从诊有孕那日起,至尊便没再踏足他的披香。髓知味的,夜夜撕磨,用玉杵聊以自。可是,那死哪有人的温度,也没有他渴求的。
南荀君上嗫嚅,“还是……嗯……有些不同的……”
所幸星晚没有追问,转而说:“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