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对弈、赏雪、酌酒、探幽、抚琴。
星晚二人生在富贵家,自然对诸多雅事颇为通,尤其星尘为襄南王世,为一郡储君,政事、雅事、诗词、骑无不涉猎。
皇府幽禁的岁月虽然无趣,因为有了星晚的陪伴,星尘觉得这些哀沉晦暗的日,都变成温的光。
这一晚,星晚陪星尘对弈、品茗、听风、侯月,昏暗的竹影里,星晚眸光犹如星般闪亮。星尘一时看得迷,直到被妹妹握住手指,才回过神。
星晚:“哥哥,你手指怎么这般凉?要不要加件外衫?”
说着,她就要起屋去取,被星尘攥住手腕。星晚就势蹲伏在哥哥边,抬看着星尘,“哥哥,你怎么了?”
星尘闻到少女的香,瞬间呼一滞,轻声说:“为兄不觉得冷,你不要走。”
兄长对她一向温厚,但此刻,星晚也听他声音里的缱绻意味,不觉抬,凑近星尘,说:“我不走,你想什么呢?”
他们二人的距离呼可闻,星尘忍不住咽了咽,“我……”
星晚能听到他的心声,正如自己一般激烈。她抚上兄长膛,“哥哥,你的心要来了……”她献上红唇,印在星尘嘴角。
星尘闭上,将脸稍微转动,对上妹妹的檀。
星晚一怔,睁大睛看到近在咫尺的兄长睫颤抖,像是受惊的麋鹿一般,即便双眸紧闭,都能受他的紧张、惶恐、不安,还有对自己的眷恋。
如果说,以前在襄南王府,他还能克制住这份悖的。那么,如今在他人生最灰暗、寂寥的时刻,他将这份无法宣之于的愫视作溺之浮木,能抓住一刻便是一刻。今后太多变数,不知还能苟活到几十,哪怕是片刻的温柔,他都珍之重之。何况还是他最钟的女给的温柔。
星晚加深了这个吻,真正与他唇缠绕到一起。
星尘被吻得脸颊绯红、膛起伏,整个人都不知今夕何夕,只剩无规律的息声,愈演愈烈。
远树后的萧衍恨得快要碎前的花木。今晚,他本来兴致颇,想与星尘重温鸳梦。料想这么晚了,皇妃总该避嫌回去。她倒好,压着自己亲哥哥肆意亲吻。俩人亲得真投啊,星尘那个声音……他同自己上床都是一副死人样,疼了也只是皱皱眉。哪像现在这般婉转撩人。可气,可恼!原以为皇妃恨自己亵玩了她家长兄。没成想……她比自己更加混不吝,简直一山还比一山,小丑竟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