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岐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抚摸大腹,这次他没有躲。如此畸形羞耻的地方,被年轻貌的大少摩挲,让他从心底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战栗。
别动,我听听……”他肚里的动静,像极了胎动。“岐哥,你真是怀孕了!我明天就让家里的大夫过来瞧瞧。”
“嗯……”陈怀岐呼渐重,“大少……嗯……,别……”
“哦……别吃了……别……”他想躲,却没有躲,也躲不掉。他想让大少要了他,可这种求的话,他怎么也说不。湿的后庭一翕一合,空虚又寂寞。前面涨到不行,他不敢碰。
千夜抱着大肚青年把玩胎腹,并无一步动作。等她亲够了,便站起来,说:“你自己解决一,一会我送你回去。”说完,一个人走瓜棚。
千夜却笑:“四野无人,瓜田李,真是偷的好地方。”
那是个极小的棚,只有一张单人床,三面漏风。平时,陈家白天避太阳、避雨用的,晚上没人会来。
陈怀岐暗自息一声,“有劳大少了……”
而且,虞家老爷和大少刚来庄上的那几日,他曾去过他们住的院,想求虞老爷减免田租。还没院,隔墙便听到里面的狗吠与若有似无的呻声。他不知那人是谁,却能听是个男人。原来这世上还有人同他与亡妻一样行房。
陈怀岐不敢声,面已经涨到疼痛。
千夜便扶着大肚青年,一脚深一脚浅往瓜棚走去。
陈怀岐呼一滞,转而脸上红得仿若滴血来,撇开脸,。
陈怀岐饥渴的心哪经得住如此香的大少,但他又不敢造次,只能张嘴无声呻。
千夜把脸凑过去,用耳朵听,用脸颊蹭,用嘴唇亲吻,仿佛边的人,正是虞鸣烨。
千夜激动地抚上他的肚,那里面有个小生命在游走。如果虞鸣烨醒着,也该是这个样。有一瞬间,她几乎将前的青年与虞少爷合二为一。让她生怜惜之,想要将没来得及给虞鸣烨的,通通弥补在陈怀岐上。
千夜听到声音,没有回,“走吧。”她走在前面,始终没再看陈怀岐一。
千夜再次靠近,“还说没什么,你在抖。是肚疼吗?”
那晚,他没敢去打扰,但的着了火一般。他躲在墙外暗,倚靠草垛,听着房的动静,自渎了一番。他摸索着解开亵,一手拍打自己的大腹,一手快速套。中的闷哼与里面保持相同的节奏,他觉得很空虚,想被猛烈的贯穿。他想要,想要极了。
陈怀岐声音低低的,“嗯……”
此刻,陈怀岐被摸得四肢无力,不停起伏。
千夜了一会,“岐哥,你好些了吗?”
千夜靠近他,在他腹底、腹慢慢抚摩,轻轻的、柔柔的,带着雪花膏的香气。
陈怀岐脑炸开了,息声盖不住心。
陈怀岐发都要竖起来了,脚趾在地上不停蹬动,大少在亲他的肚,这种刺激,比亲嘴、亲还要烈。
陈怀岐觉大少的素手,挑开他的布衣衫。微凉的手指碰到他的肚,让他压抑不住声音,间低声闷哼。
千夜没有吻她的唇,只在他大肚上。
千夜:“我帮你?”
陈怀岐不想回去,脱而,“前面不远,就是我家的瓜棚。你扶我去歇一歇……”
千夜问:“肚疼?”
千夜其实早有猜测,农活的男人,大多糙黝黑,这个陈小哥却面白无须,人也清清,看着就像方的。他作为承受方,会分一种质,让他不那么阳刚,偏阴柔一些。
那晚之后,千夜对陈怀岐关备至,不让他重活,为他请大
千夜有不好意思地问:“那个……你和亡妻之前……嗯……是她压你吗?”
陈怀岐气吁吁慢慢坐,肚腆着,他一手后撑,一手来回摸腹侧。
千夜覆在他耳边说:“岐哥,让我看看你的肚,好不好?”
千夜扶住他,“咱们先回去,你还走得动吗?”
陈怀岐在木板上,颤抖着握住自己的,息着纾解望。这都什么事啊?大少给了他家一条活路,他却大晚上的带她来这里,只因为那一卑微的念。
千夜抬起,“岐哥,你怎么了?怎么了这么多汗?”
陈怀岐脚踉跄,呼变得不规律,“没……”
他经历过人事,也知被女人压在的滋味。妻去世后的大半年里,他承受心灵与的双重焦渴。
陈怀岐不可置信地说:“怎么可能,男人怎么会怀孕?”
不消片刻,他释放来,草草拭,便爬起来,蹒跚走到千夜后。
陈怀岐扶着肚,走开两步,“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