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今天午,你走后没多久,他俩就上床了。”
千夜讷讷地说:“沈清和还在保胎……”
晚上7多,千夜回到家中。意外的是,只有沈清和一个人坐在客厅。外面,每人家都传喧闹的声音,只有沈家,安静得有些可怜,白炽灯照得客厅一片冷白。
千夜脱外套,打算直接上楼。但听沈少校开:“午你去哪了?”
千夜不想回答他,随问:“孙营长不在?”
沈清和:“他被人叫去喝酒了。”
千夜:“哦。”
沈清和:“我给政治的陈太太打电话,她说,她们的聚会,你本没参加!”
千夜心里冷笑,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查她的去向,扭似笑非笑地说:“难你看不来,我是给你们腾地方。我在家,你们什么多不方便……”
沈清和不去看千夜,侧过,“我们能什么?”
千夜弯腰住他的轮椅扶手,“什么都没吗?”她故意靠近他,在他上嗅了嗅,笃定地说:“你们过了!”
沈清和呼有些急促,“你别乱说!你……你到底去哪了?”
千夜站起,“我没义务向你解释。”
沈清和拍了轮椅,“我们没离婚呢!你现在还是我老婆!”
千夜戏地看他,“怎么,你还想行使丈夫的权利?”
沈清和脸上红了红,“我不方便……”
千夜低看看他的胎腹,“孙咫旸都把你喂饱了,你还来勾引我,是几个意思?”
沈清和:“我没有……”
千夜:“是他没喂饱你,还是你没勾引我?”
沈清和不得不转移话题,“你午和顾上校去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千夜不想牵扯顾淮安,她说:“我跟他去什么?我都没见过他几面。”
沈清和:“他去过招待所,把他的新年特供给你送去了。我跟他共事两年,他绝不是心的人,也从未过夫妻离婚这种琐事。”
千夜:“你可真能联想。”
沈清和忽然有些激动,“你跟他到什么程度了?他有没有抱你?有没有亲你?你们俩上床了吗?”
千夜忍无可忍,扬手给了沈少校一耳光,“别把我想得跟你一样脏!”
沈清和被打得偏了,“五十步笑百步,都是轨,谁还比谁贵吗?你以为你找到什么好人?他以前常年在边境维稳,战后心理创伤严重。你懂什么是心理创伤吗?那是心理疾病,在心底埋了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爆发了,能炸得他自己和边人血肉横飞!”
千夜:“你不用套我的话。别说我和顾上校没关系,就是有关系,你也不着。他就算再有心理疾病,也比你净!至少他不会明知自己犯错了,让无辜的人承担后果,自己坐享利益最大化。你真的孙咫旸吗?你不,你只你自己!有个妻,让你看起来家庭满。有个人,让你生活福。你多了不起啊,心智多健全,都能占尽上风,占尽便宜!你他妈就是个贱人,你知吗?不值得得到任何人的!”
沈清和抬手攥住千夜手腕,“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决定离婚就全盘否定!我拖着你,不是让你承担我犯的错误,而是舍不得你!我珍惜这个家,不想草率结束。”他了气,“为什么一说到顾上校,你就这么激动?你真的上他了?三年时间,你都没能上我,来队不到三个月,你却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