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国宴到来。
望帆远斜靠在皇座之上,俯瞰群臣鼎沸,恭敬奉承的样。
不过是一年前,他还是个受掩空来控制的傀儡皇帝。
到如今实权在手,他却生不半喜悦来。
权势后面代表的一切,哪个人会不喜呢。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拥有了想要的,就渴望得到更多的。
他坐直了,后的垫是瞿东向为他挑选的,也不知她手画的平差还是她所在的国家行这种画风。
把他画的特别迷你,圆脑袋圆,短小的四肢,非还有一个圆鼓鼓的小屁。
大概算是闺中趣吧,每当瞿东向怀里搂着迷你版的自己就能轻易挑起他一火,只觉涨无比的难受,直接翻将人连着那垫一起压在,极其贪婪的享受着瞿东向玲珑的躯,非要挑逗的瞿东向气吁吁,中溢充满的息声,更让他蠢蠢动。
孕育一个小小的他,这样的瞿东向令他血脉张,浮想翩翩。
可是此刻他却困守在这无趣的皇座之上,反而变成了掩空来陪伴在瞿东向边逍遥快活。
趁着宴会的酒,几个大臣文官又开始劝谏了。
早早立后。
早年他这个皇帝有名无实,不过是个摆设,他疯成那个样,哪家的大家豪门千金敢嫁给他。
掩空来自然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反正知他偏差,又有功能上缺陷,非要在女人垂死挣扎的时候才会起。
死尸是断然不会给他留后的。
他了几年皇帝,后空无一人,在他的女人除了瞿东向全须全尾活蹦乱,其他都化成了腐尸了。
想到了瞿东向,望帆远忽地牵唇一笑,语气却冷若寒霜:“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立后之事,我确实心中有一人选。”
几位有女适龄的权贵们纷纷屏息静听,毕竟皇后这位置确实值得馋涎滴。
望帆远懒散的支着,眸中的光华灿烂,透过人群望向了远站如标枪般西装笔的步西归。
不知瞿东向的名字说后会惊动多少?
元首认定的女人,举国上都知的未来元首夫人,同样是皇帝殿钦的皇后不二人选。
应该够刺激,够轰动了吧。
望帆远突然到一阵烦躁,远站的的步西归纹丝不动,似乎对他那挑衅并不在意。
他知步西归是不在乎这轰动的,他也不在乎。
可是心里泛起的倦怠之意就随着周围的乐声飘中越发忍无可忍起来。
他之于瞿东向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是说名字时候引发众人惊诧不已的反应吗?
他曾经问过望云薄,为什么就甘愿这样着,包容着,不去争不去抢。
望云薄说什么藏在心里的这份心甘愿往往能够更长久。
狗屁的心甘愿才能长久!
他觉得自己火辣辣的,恨不得能淬一鲜血来,然后在将瞿东向抓回来,牢牢锁在边,向全天宣誓――这是他的女人,生生世世都是他的。
他要的天长地久向来都是要靠自己掠夺得到,不亲自动手,永远都不会心安。
先前灌的酒在燃烧翻腾,终究是燃烧了理智。
他手一抬,掌心的酒杯落在地,随即一声脆响,酒杯碎裂,溅起一片血红。
旁侍从们闻声而动,手忙脚乱的为望帆远清理。
众人心一惊,看着望帆远面无表,他眉目清俊,不笑的时候,眉压着阴森森的寒气。天生一派皇亲贵胄的气度,贵不可言的同时又让人心生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