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正常,没有人多怀疑。
所有人从松母疯言疯语中推断为她无法接受失去未生的孩,神受到重创而疯了。
松母疯,松醉霖就更疯了,血浸满眶,没有人能够察觉到这样的他已经彻底堕深渊,无药可救了。
他除掉了那个累赘,只换来了松母歇斯底里的对待,在不甘心之余,他只会想到更加恐怖更加疯狂的方式来挽回,而不是诚心的悔过和弥补。
他不懂人的可以如铁,也会瞬间脆弱如草,松母早就在他动手的时候,已经整个人轰然倒塌,再也不可能起来了。
既然自己母亲疯,那么就让她疯的更加彻底,忘记所有,忘记一切,只留他的,只会对他一个人依赖。
用那双充满着阴郁与暴躁的睛,松醉霖迈了更罪恶的一步——他对母亲用了破坏神的眠攻击和景设定。
在反复的摧毁和重建后,松母彻底成为行尸一般,除了松醉霖,什么都没有办法激起她正常的人类反应了。
就这样太平过了大半年,松醉霖只愿意围着松母边,松母也再也离不开松醉霖了。
松父浑然不觉,看着自己妻儿相依为命的样,也不禁潸然泪。
如此虚假的其乐局面终究还是在一日被彻底打破了。
那个时候的松醉霖边正有一个杀人搭档掩空来。两人一个神攻击一个武力攻击,一个远程协助一个近击杀。
掩空来杀人无人监,松醉霖杀人不痕迹,两人互相满意,时间一长倒是生了些许变态友谊。
这日松醉霖闲了无事,正要琢磨新的杀人方法,却不想大半年疯癫的松母居然自己恢复了理智。
“霖儿,来——让妈妈看看你。瘦了不少,是不是都没好好吃饭?”
松母也不过三十,可伸的手指枯瘦如同细枝,面上皱纹深刻,俨然是油尽灯枯的状态,说有五六十岁也不会让人觉得惊讶。
仿若时光倒,她从没有经受过那些锥心的伤痛,声音柔和,依然像最初那般疼着松醉霖。
松醉霖神微微一动,他当然知不对劲,可是所有的不对劲都抵不上这声呼喊。
他垂很乖巧的上前,像是一个无害又听话的儿。
“妈妈——”
“乖儿——来,妈妈给你梳。”
松醉霖很听话,乖乖坐任由母亲给他梳,像小的时候一般,依靠在母亲边,有母亲守护着他。
“霖儿,真乖,要是你永远都不长大该有多好,一直在我的肚里,不曾生,妈妈带着你,一辈好不好?”
松醉霖抬,目光透过前方的镜反看向了自己和后的母亲,随即轻声应:“好——我一直不生,在妈妈肚里。”
镜里松母了一抹凄凉而解脱的笑容。
松母似乎很有神,还特别厨了几家常小菜。
“来——霖儿多吃一。吃完,和妈妈一起靠着睡午觉。”
松醉霖看着满桌的菜,未语眶却是悄然一红,立刻又散去无痕。
这一桌加料的菜,全被松醉霖吃了肚,一也没给松母留。
“妈,真的很好吃。好想天天都能够到妈妈烧的菜。”松醉霖到腹疼难忍,心里却是一片平静。
他知菜里面都放了些什么,他常年研究药理,自然是一能辨。只是毒药穿,他舍不得母亲痛苦。
“霖儿,我的霖儿。为什么你要杀了我肚里的孩?”松母奔溃的搂住了松醉霖,终于是说了藏在心中的永远无法消除的痛苦。
“我只是想妈妈只我一人。”说话之间,松醉霖冷汗刷的从额,实在是太痛苦了。
“霖儿,别怕,妈妈会和你一起走的,别怕——”松母的声音近乎梦呓。
松醉霖很安心的闭上了睛,他那一刻从未如此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