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当兵可真不容易,非得中学历,天安哪来的“学历”?要不是她那背景,人民解放军要不了她。
轮到安渠心疼了,“毕竟是个女孩,装甲兵――”
稍愣地,“我,我是来报的,―――”
事首长一瞪,“这儿哪个不是来报的,不都去挖掩了?人手不够!”
哪里知小家伙这时候大大咧咧一心只想坦克连,“爷爷,我能行!绝不辱使命,比老虎当兵棒,把他给您丢的份儿全挣回来!”
唯有晋阳,一抹安详。
直摇,我要当正儿八经的兵!泥巴里,随地大小便那种。
珍惜吧,丫,你能背上被着大盖帽儿站在日底当新兵给人检阅,是福气。呵呵,确实很珍惜就是。
“傻小。”张事哼一声儿。
就像石里蹦来的,自己背着被扛着大盖帽直接就奔人民解放军来了。一人站地笔直,神忠诚、毅。搞得拿着名册的张事纳闷儿:这哪儿来的二傻?
安渠都愣了,你哪个晓得丫竟有这大的兴趣呢?不过,一声“爷爷”安渠有种“叶落归”之,踏实透了!稍抬起手了,这事儿,算就这么着儿了。
“哦”了一声,连忙放大背包就往挖掩那边跑。
晋阳显然在笑,“您也曾说基层队是最锻炼人的地方,把她完全交到队上,咱们谁也不手,磨砺磨砺,不叫放养吧。”
你看她站的有多笔直,本来这孩就有潇洒风,这一看,玉树临风―――哦,不不,清俊袭人,――啧,还不是这个味儿。有太过于文革,所以,这种气质真不好说,红小兵的玉树临风、清俊袭人?呵呵。
晋阳说,女兵都是卫生兵,要么搞通讯,你去?
“渠叔,我能行!――”
他的爹,他的神导师,在“严养”与“放养”中开始了漫长的角逐,不过,最后,到底是谁在“严养”谁在“放养”,――呵呵,人在,天在看,在争斗。
晋阳光看向安渠:新兵连得严,可,空也大,当回花木兰也行。
天安雄赳赳在坦克连的征程中,
“诶!喊你呢!”
晋阳微笑:随地大小便有困难。
让她混在男兵里?!!安渠简直不可置信,胡闹!
“诶!”喊一声她还不应,人依然笔直站在那里,
安渠蹙眉,打断她,“喊爷爷。”晋阳都觉着好笑,安渠把辈分算的真是清。
32
晋阳不忙,玉依常
莫忘鸟,天安自诩,我也是名将。西北望,天狼!
天安本装大尾巴狼“山俯视”看他们怎么折腾的,这时候都忍不住了,
人家当兵,不村里拖拉机送来的,大奔迈巴赫运来的,都有家人相随吧,她没有。
从今往后,
安渠懵晕晕在那声“爷爷”里,
说,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不当后勤兵,又不是大爷!
安渠的意思是,女兵有女兵的一套东西,规规矩矩来。
就是小。
稍放松看向事首长,事首长不耐烦朝她招招手,连忙跑过来,上锅碗瓢盆哐啷直响。
可不傻小?新来的都傻,康熙爷刚当上皇儿上的时候也傻,就不信他龙座上没过!关键是这声“小”可疑,怎么就看成小了?
老虎的正式被接,
“傻愣站那儿嘛,东西放着,挖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