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龙雅抑颤抖的声音,青年呆滞的瞳动了动,却仍紧咬着嘴唇不吭声。而见他对自己的话有反应,龙雅稍微松了气,俯在他眉心轻轻吻了吻,低声问:“小不,老爸最大的希望是什么,你还记得吗?”幷不等待青年一个回答,龙雅稍微顿了顿便又自顾自的说:“老爸说,网球是要快乐的打的,你已经到了,不是吗?所以,你已经替老爸,也替我完成了这个目标,不该再有任何遗憾了,我说得对吗?”
“不对……”听完龙雅的话,青年沉默许久,突然摇了摇,撇开脸去沙哑的:“你说过的,要站到。”为着这个目标,这一年多来不比赛和训练又多累,手臂旧伤復发时有多疼,他都欣然承受,因为他答应了前这个人。所以,他没办法接受自己连一个大满贯赛事的冠军都不曾拿到就没办法继续打去了,而且他是真的很喜网球,不想放弃。
“小不。”没有忽略青年底的自责和不甘,龙雅收紧双臂把他紧紧抱在怀中,啄吻着冰冷柔的嘴唇的同时自嘲的轻笑:“你老公有时候很笨你又不是不知,所以你应该理解他脑不清楚时说的话不值得信的。”
稻草一样的孩说:“是的,你一事都没有。”可当话到嘴边时,却变成了没有任何意义的安抚:“别这样,越前。”
“明明深着网球却不能再继续打去的痛苦我懂,就像剜心一样难受,对不对?”琥珀的里闪动着真切的痛楚,可龙雅却微笑着将青年的脸颊捧起,深深看晦暗的猫深,努力扬着唇角:“其实我很羡慕你的,小不。因为你比我幸运,你拥有过我没办法拥有的,与各种各样的对手同场竞技的时光。”
见青年微挑起眉一副困惑不解的模样,龙雅有些苦恼的扒了扒发,突然正:“我原以为想让你重拾自信就是要让你获得大满贯赛事的冠军,成为着名的网球选手。可是这一年多来我发现自己错了,你的快乐幷不是因为什么冠军,而是心无旁騖的打球,是我理解错了你真正需要的东西。”抬手轻捂住青年微微翕动的嘴唇,阻断他的反驳,龙雅继续:“对不起,小不,是老公自私了,自私的认为你如果成为着名的网球选手,拥有话语权之后,就能和我一起对抗那些世俗言,我们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而事实上我们本就不应该去在意那些东西。”
实在不忍心看到自家小不如此张皇无助的模样,龙雅微蹙着眉一言不发的看向面极为难看的平等院,以目光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对上龙雅的双,平等院不躲不闪,着用刻意伪装冷静的语气:“最近龙了一次全检查,我特意让他给左手的旧伤拍了片,原来断裂的地方有明显的错位。”深深了一气,他继续:“你别被他的战绩骗了,你可以问问他,哪次从球场上来不是痛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小不……”目送两人离去,龙雅垂看着像人偶般靠在自己一动不动的青年,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发,轻声:“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在atp过得快乐吗?”不等青年回答,他又:“虽然没有亲看过你几场比赛,可我相信你是快乐的,因为看着你打球的样,我就像看到了小时候一天到晚缠着要跟我决一胜负的你。”
同平等院交换了一个神,手冢沉默的,小心翼翼的把青年交给双臂微张的龙雅。清冷的凤眸带着无法掩饰的心疼注视着苍白到毫无血的緻面孔,他犹豫了片刻,柔声:“越前,别想太多了,早休息。”
这些年的交往早已让龙雅对平等院极其信任,在听完对方的话后,他平静的了,哑声:“我知了。”转看向正趴伏在手冢怀里浑颤抖得厉害的青年,他深深的叹了气,对手冢和平等院:“辛苦了一天,你们先去休息吧,我想单独和小不说说话。”
“我累了,小不,这一年多来拼命想要爬得更,拼命接戏拍戏的生活真的让我很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