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难我表现得畏畏缩缩的就能不让他们乱揣测了?”满不在乎的轻哼一声,龙雅发动了引擎,又怜的摸摸青年的发,正:“小不,你就放心吧,你的老公如今已有足够的话语权了,想要抹黑我的人也要先掂
目光在青年有些僵直的唇角停留了片刻,龙雅微微眯了眯,突然搂紧他,凑过去吻住白晰小巧的耳垂,在他耳畔用略微沙哑的嗓音轻笑:“乖,自己去玩一会儿,老公还要饭。等我们吃了午饭就去找个球场好好运动一吧,我也想看看小不到底变得有多厉害了。”
龙雅的动作麻利的,不一会儿就好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布置在临海的台上。让青年坐在边,他仔细挑拣着烤鱼里的刺,用看似随意的语气问:“小不,你的手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每次看你比赛的时候都觉你好像很疼的样,平等院也不替你好好治治吗?”他的确很忙,可就算再忙,哪怕没办法看直播,他也会让助理把球赛录来等空了一遍又一遍的看。在没办法见面的这些日里,他只能用这样的方法藉相思。
听着这轻描淡写的话语,龙雅的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把这些话的严重程度乘以十,不,甚至更多才是他家小不真正承受的。心中依然为自己没能保护好最的人而自责不已,他伸手一把紧紧搂住青年纤瘦的,哑声低叹:“辛苦你了,小不。”
扭开去,在龙雅看不到的地方底飞闪过一抹伤。他不曾忘记平等院在某一次无意间提及龙雅的过去时的惋惜,而害得龙雅永远失去追逐网球梦想的人却是他,就算龙雅表现得本不在意了,他依然无法原谅自己。
反倒是青年心中充满了担忧,刚一坐到副驾驶位上不等车启动,便微蹙着緻的眉轻声问:“没关係吗?这样会不会对你的风评有影响?”
飞快的瞄了龙雅一,青年不说话,只抓着他的手腕把烤鱼往嘴里送。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味让琥珀的猫眸满足的眯起,满意的了嘴唇,他:“看来你的手艺还没有退步嘛。”
“没什么辛苦的,我只是不想输给你而已。”皱皱直的鼻,青年抬手摸了摸龙雅的发,唇角微扬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他很兴没有听到龙雅说要他放弃之类的话,也明白龙雅是因为懂他才什么都没说,这种有一个人在后无条件支持着的觉真的很好。
为着“夫妻”一词微微涨红了脸颊,青年咬唇怒瞪了龙雅一,扭:“胡说八些什么,谁和你是夫妻,给我一边去!”把饭碗重重顿在龙雅面前,他接着:“快吃饭,吃完了陪我去球场。”
顾左右言其他的意图太过明显,看得龙雅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一把将筷拍在碗碟上,抿唇静静注视着略有些不自在的猫。伸手轻扣住青年的頜迫他与自己对视,龙雅沉声:“小不,你该不是忘记答应过我什么了吧?我们说好的,以后都不隐瞒任何事,你要反悔吗?”
在青年的促,龙雅也只得放弃享受难得的“夫妻”斗嘴时光,快速吃完了午餐,又请助理预定了一个安静的球场便发了。门的时候,他大大方方牵着青年的手,幷不理会角馀光里闪动着的相机镜的反光,径自用言语逗着看起来有些不自在的人。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与其偷偷摸摸惹人怀疑,倒不如正大光明的接受窥视。反正他已经想通了,既然无法改变某些人的想法,那就不必求。
抬用疼又怜惜的目光凝望清澈纯洁的猫眸,龙雅勉笑了笑,伸手拿了筷继续挑拣着烤鱼里可能残留的刺,一边喂一边用无奈的语气叹:“我说小不,赢过老公就那么重要吗?我可告诉你,让老公有成就是维持夫妻很必要的一环哦。”
底带着一抹复杂,青年咬着唇不不愿的和龙雅对视了片刻,低低叹了气,犹犹豫豫的:“我没想瞒你,就是你看到的那样。”知龙雅看似随意的外表之是同自己一样倔的本,如果不能给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他一定不会罢休,青年略微顿了顿,组织了一言辞,轻声:“平等院前辈一直替我治着,只是总归是受过伤的,没办法和完全健康的时候相比,透支得太厉害的话就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