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现在军已经行完排查,很安全。”安鹿说,他想他们应该没那么容易遇见阿尔希·祭央,更不用说撞见审问的场面了,让颂瑅朵去放风一应该是没问题的。
到。
颂瑅朵经此一遭也算是了解了她边的这些男人,原来当初被她判定为危险人的安鹿其实才是最无害的那个。
结果没想到,颂瑅朵刚踏办公室,便刚好遇见了从密室中走的祭央。
“妳没吓到吧?”祭央离开后,安鹿低看着颂瑅朵。
颂瑅朵很想告诉祭央,来不及了她都看见了。
审问完毕的祭央正准备去稍微整理一衣着,他的西装上沾染着深红的血痕,手上还拿着滴着血的小刀。
“还行??”颂瑅朵尴尬地笑了笑。
作者的话:其实我们央央应该不算是腹黑,毕竟他已经黑到我们朵朵一就看来了。
祭央看见颂瑅朵,锐利的神瞬间收起,换上了平时对待颂瑅朵时的温和笑容。
“朵朵起床了啊,睡得还好吗?”祭央不动声地将小刀收回了西装外套的衬中,并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秘书长当初把跟她匹的这三个人夸得天地间绝无仅有,结果实际上他们却是一群危险人,然后神还都疯疯癫癫的。
他没想到颂瑅朵居然真的刚门就遇见审问完的阿尔希·祭央,也不知是颂瑅朵运气差,还是阿尔希·祭央运气差。
虽然不知他刚刚在什么,但总不会是什么好事,她还是别过问比较好。
但把颂瑅朵关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虽然她看起来像只可的小动,然而毕竟她也不是真的,安鹿并不想无缘无故限制她的自由。
“问完了,上将再过半小时会回来,我先去整理一,你照顾好朵朵。”祭央说完后便赶紧背对颂瑅朵离去,似乎是不想让她继续看见自己上的血迹。
颂瑅朵看见祭央手上的小刀,整个人都愣住了。
央央:黑你个。
但她真的很想控告外交的秘书长诈欺罪,这三个男人跟他当初描述的完全不一样。
颂瑅朵很想提醒祭央,他背后的西装外套上也有红红的一片??
“事都问完了?”安鹿往前站了一步,将颂瑅朵挡在自己后,不让她看见祭央上的血迹。
“还好。”颂瑅朵说,其实她从见到祭央第一面开始,就隐约知他并不如外表上那般温和无害,倒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她就知这人是个危险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