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了。”
“哦,陆璟,好名字。今年多大啦?”
网上偶尔会有她的绯闻,从她的同事到她参加的某个综艺搭档的男明星,或是某某投资商,他们不想拿这种捕风捉影的事问她让她烦心,果然一段时间之后这些传闻都没有了后文。
冯宜把手机递给他,陆璟在机关工作两年,说已经能很好控制自己的绪,但此时他手在边紧张地了好几遍才拿起来。
“喂,阿姨您好,我叫陆璟,是冯宜的男朋友。”
他们给她打电话时她在深城的海湾路,这里可以隐约眺望到港岛的边缘。
她说:“爸,妈,让我试试吧,我才二十三岁,即使失败了也还有很长的人生。试训赛上我的表现让俱乐的青训教练都不敢相信,既然有这样的机会我真的不想认命。”
比冯宜还小一岁?可以啊我女儿还会搞弟恋,年轻儿好。
一气说完挂断,房间里两人对着大瞪小。
冯母越发满意,她跟冯父都是制,对同样在制的孩有着天然好。
冯母满意地继续问:“家是哪里的?现在在什么呢?”
如今她事业有成,冯父冯母知她的人生已经不再需要他们扶助指导,但一直到今年她二十五岁,从未在他们面前提及自己的伴侣,每次问都是否认。
“我是京城人,现在在机关工作,跟冯宜一样在深城。”
见亲妈查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冯宜抢过电话对那说:“行了啊妈,今天就这样吧,你不是还急着我找对象吗,现在他来了我们得过二人世界了挂了啊。”
冯母果断答应:“好啊,是哪家的小伙?”
老两没想过她能功成名就,只希望她能够在碰之后安心回来,没想到从收到她第一次首发的门票开始,海城的全国总决赛门票,苏黎世的世界总决赛门票一张一张地送到他们手里,直到如今。
其实冯母隐隐约约有猜到她在米国的两年可能有男友,因为她当时容光焕发的样像极了沉浸在中的小女人,但从她绪的前后变化来看这段多半是失败告终。
陆璟也懵了,自己抓人抓了个乌龙但抓到了她母亲的电话?
所以现在听到女儿问要不要跟她男朋友说两句的时候她被震惊到了。
要不怎么说冯宜被惯得无法无天,她见说服不了父母就半夜收拾了东西拿了份证直接跑了,差没给冯父冯母气得当场医院。
动员份也觉得不是正经行业,他们只希望女儿能有一份跟他们一样的稳定工作,家里给她负担完房车在两人边平平顺顺地过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