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了,反而没了太多乐趣。死,不过一秒之间。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在烈火里的,如地狱般的那几分钟,他要加倍的全讨回来。
手指间的烟泯灭一半,他突然间又回想起,八九年刚刚重生的时候,那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重走一遭,到底为了什嚒。
后来,他想清楚,是为了报仇和揾金。不过,现在受到另一半的温。
或许,此生眷恋,又多了一项。
乌鸦呼最后一烟,躺去埋在她颈间说话,“我识咁多人,算你冇良心。”
弥散的烟味包裹着她,近在咫尺的官刺激她实在不得忽略,只能求他闭嘴,“我好累,想瞓觉呀,你可唔可以别像只苍蝇在我耳边叫唔停啊。”
“喏喏喏,就冲你这个态度,我就唔中意。”他故意去掐她的腰,手腻柔,又不免勾得他控不住力。
“痛啊!”黎式被他气得说话都开始有气无力,“大佬...咁你想呀?”
“我唔知,我唔,我照顾你咁多日,你都要有D回报。”
“得得,噉你病的时候,我都照顾你行了吧,算是还你”,她自认仁至义尽。
男人脸上立写满不,“你咒我病?”
...?这个脑回路她真是自叹不如。
“痴线你。”
香江夜风拂面,陈浩南与包已经坐上立花正仁的车,安全离开。
陈浩南询问这凭空现的白发男的份,奇意料的是,立花正仁没有隐瞒,竟是如实相告。
事实上,自上一回他遇见东星乌鸦,被一句话醒——既然躲不过,不如就反殺回去。隐姓埋名,终归不能长久。
再说,立花正仁现在也不是曾经那个刚从日本来香港的无名小卒,和记虽然不比山组,但依照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不必再故意躲躲藏藏如鼠般度日。
他知陈浩南正在对付山组,敵人的敵人自然就是朋友,便提合作,共同对付山组。陈浩南手上的药他会全收购,现在车上就有60万的现金,如果对方同意,那就算是他们之间的第一笔交易。
若这个价格到手,可以立解决细细粒手术费的燃眉之急,陈浩南虽然心存疑慮,但也没有理由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