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拭后背,陆夏在原地转了又转,圆的晃了两,沟连着腰窝,说不的勾人。
“咚咚”两声,有人敲门打断了他的臆想。
陆琰忘我地伸长,模拟着舐的动作,手握得更紧,了残影。
圣女禁,信徒堕落。陆琰盯着那粉的花,死死紧,向前几,将一枪白浊到手心。
“额啊,去了……宝贝……阿爸的阿芙……”
陆夏好泡沫用手再搓一遍,她的手在自己的上移动,落到监视另一端的陆琰里却有种女儿也在自的致命诱惑。
如果被阿芙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发现她的父亲其实是个想女儿的禽兽,她一定很难接受。
浴球里的泡沫所剩无几,陆夏又挤了一些搓,随后抬起了右小把泡沫抹在肤上,这个动作让她的双微微分开,那片隐秘之得以爆光。
他不会残忍地把女儿成手中的傀儡,他只会把整个世界打造成漂亮的囚笼送给她当城堡。
无论是学校里的老师、还是别墅中的女佣、卧室的娃娃、藏在浴室镜中的针孔摄像,他透过无数双球窥探自己的女儿并以此满足自己日渐生长的望。
他看向紧闭的书房门,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阿芙,快来,来看看阿爸是怎么意淫自己的女儿的,看看阿爸有多渴望你”。
可是快溢来了,他的望。他对阿芙病态的占有和饥渴难耐的,快要溢来了。
嚣着望的阴上动,呼越来越急促,嘴里糊地呢喃:“阿芙……摸一摸阿爸的肉棒,对……”
清洗完表面肤,陆夏的手指探了那片三角地带,洗私。她拨开阴唇,着那隙,脸上没有动的神。
陆琰见状提往上了几,嘴里说的话越发大胆:“哈,阿芙,乖孩,夹紧了……”
等陆夏离开浴室,陆琰低看了一乱七八糟的,嗓音哑涩地说了一句:“都浪费了,宝贝。”
那夹在他左手指间的香烟早已燃尽,不知何时在手指上了一个疤。
陆琰没理会过慢慢疲的阴,闭上往后靠着缓和呼。
他息剧烈,大汗淋漓,凝视着陆夏冲洗完泡沫、穿上居家服。
“阿爸把你,开了就能去了……”
“宝贝……这是想阿爸去是吗?”陆琰定定注视着电脑屏幕,怔似地意淫。
女儿的花紧闭,可厚大的阴唇却冒一个尖,像是枝吐的新芽。
陆琰不知还能忍耐多久不对女儿手,或者说,他龌龊肮脏的心已经在期待那天快到来。
大手动阴的力度加大,茧摩挲着盘踞在棒上的青筋,从到,快步步推。
“了……宝贝接住,宝贝……”
陆琰难以预言未来,但他知,无论如何阿芙也不可能挣脱他的掌控。
会哭吗?可是她哭起来那么可,这会让他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