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结巴巴应了声好。
“哼,既然每天都盼望着我回家,那明天就跟我去公司,也好天天见到我,不用这么想念。”
“还好,不无聊,我等着你回家。”
“我,我会听话的,我发誓。”
翌日,他带着我一块去了公司,走的地车库,没有员工注意到,秘书安排好他一天的行程,基本没空隙时间,将我放在了他的办公室。
“可以吗?”
“难不成是我的错?”他侧过,直接咬住了脆弱的耳,本不懂得收力,我疼的尖叫声,“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我会打你吗?这都是你不听话的后果!”
“在家呆的无聊吗?”他坐在床边,抚摸着我脸侧的短发,指腹很糙,摩细的肤略有疼痛。
“以前是……不懂事。”
不安的心脏上跃,我急躁拍着自己的脸,忘记我本就不会撒谎,稍有动静就会被看来,这岂不是更难了。
的东西了,我自然就会把你想要的,全都告诉你。”
他越笑我越觉得慎人,“那现在就懂事了吗?我倒觉得,你越来越不知分寸。”
“以前我说要带你去公司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开心过,哪次不是想尽办法拒绝我?”
我放好东西,赶紧回到卧室里,坐在床边看着花园外的路,想着他回来应该怎么说,才不会引起怀疑。
这笑,莫名来的邪恶,中深邃多了看不透的绪,我不敢有过多的表,摇着,“没有老公。”
我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么轻松。
窗外车声响起,赶忙躲回被里,忐忑不安等待着他上楼。
“昨晚你太狠了,今天这么怕我?”
“好!”
谢远林揪住我的发往后拉,被迫仰起脑袋看着他,狭长的双眯起透着杀意,“如果你不听话,我不仅会打残你,还要你求着谢我!”
“老公,我哪里错了?”我委屈的嘟着嘴巴,撑着胳膊起搂住他的脖,“不要凶我,我害怕,是你打我打的太狠了。”
男人走到床边,扳过我的肩膀,紧张不安的双睁开,他依然是平常那副冷淡的脸,睛审视着我的害怕,不自然勾起薄唇,弧度往耳侧拉扯着。
翻看着桌上整理有条的文件,都是合同,财务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都在公司才对,可如果刻意跟他说要去公司,岂不是会引起怀疑。
说是一整天都能陪在他边,但其实,他坐在办公室里的时间屈指可数,本不知带我来的目的。
挂断电话,不甘心又恼怒,将手机放在了桌上,起床,迈着酸疼的双一瘸一拐走去书房里。
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他公司的财务报表。
门外步伐声平稳,每一声都踩在心脏上,格外沉重,房门打开了,我迟迟没有背过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