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好疼啊!”
“呜呜,我忘记了,呜呜呜我忘了!”
“呜老公用脚踹我,拿带,我,还有柳条,麻绳,扇我,踢我……踩我。”他是如何打的,每一个使用的工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永远都不会忘记。
泪蜂拥往掉,落在笔记本上打湿了纸页,“惹老公不兴,我,我……活该被打。”
“我该!我该打,我活该被打,不怪老公,都是我的错呜…”
“额啊啊!是!不会,不会再有一次了,让老公打死我,我也心甘愿。”
他充耳不闻,在屉里翻找着日记本,拿来递给我笔,扔在桌上,不可抗拒的命令,“写!”
他还在折磨我,咬住我的耳朵,牙齿用力挤咬痕,“那你觉得,你该打吗?”
“我不知…”我不想再被他打了。
“七月……二十日,是我,被老公打的…”
住抱起,他坐在凳上,而花里还着巨大的肉棒,噗呲一声坐,这是最深姿势,我甚至觉肉棒几乎都要从咙里面穿透。
花与他肉棒紧密相连,他搂住我的腰用力往一坐,刹那间里,肚被撑怀胎三个月的弧度,我窒息的弯腰,捂着支离破碎的肚哀嚎。
哭的凶狠不断往掉着泪,我只是记得很多次,几乎每天都在被打,因为不听话,违反他的命令,我本没有可以息的机会。
发烧的,连手心上都的全是汗,胳膊颤抖的拿起笔,翻开日记本,到新的一面。
我听到他笑了,证明这个回答对他来说很是满意,抚摸着我残破的碎发,摩在手心里,在耳边轻腻低语。
“既然忘了那就不用写,写写我是怎么打你的。”
谢远林不顾我的哀求,越来越用力,语气阴郁压抑,“违背我的命令,直到现在,你还不告诉我,你去那个地方到底是什么的!”
“记住了,再有一次犯错,给我跪在地
“因为,因为我不听老公的话,去了不该去的地方,违背老公的命令。”
谢远林笑,手绕过来掐住我的,“记不住清楚被打了多少次了吗?”
“说啊!再有一次,是不是让我打死你都可以?”
“额涨,老公不行了!我肚快裂开了,饶过我!”
“边写边念。”
“再有一次,你该怎么办?”
“呜呜对不起,我不会再去了,我知错了,快被掐爆了!老公!”
我着泪拼命,手心汗太多,笔已经从手里了去,他继续手中,“给我写完!怎么打你的,念来!”
“可不止这些呢,宝贝!”他手中突然用力,掐着我的,几乎快要被挤爆了。
“算你识相,次我再打你的时候,我不想从你嘴里听到求饶的话,你只需要给我乖乖受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