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跪在地上那个男人,正是踩了我脚趾的人。
谢远林bachu一旁人腰间的枪,对准他的脑袋开枪,全程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震耳yu聋的枪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惊恐瞪大了yan睛,看着那个男人在我面前被爆tou,除了脑门上漆黑的dongkou,一丝血都没有liu,死不瞑目往后倒了xia去。
他扔xia枪抱着我离开了这里。
我还记得对那个死掉男人的承诺,他只要放苏乐离开,我就可以让谢远林不杀他。
只是没想到,我连自shen都难保。
离婚?(慎ru慎ru
在shui桶里泡ruan的cu枝柳条,在我shen上狠狠chou打xia来,我的脚被拷在床尾上,除了双手能抓着床单挣扎,抱tou,柳条的鞭打一刻也逃不过。
回到家,他依然没对我有任何的怜悯,只是换个地方打起我来比较顺手,我疼哭怯生生的嚎叫着,yan睛已经浮zhong颓废,shen上大大小小的伤kou,每一个伤疤都在liu血。
那柳条又ying又长,因为在shui里泡过很不容易断裂,他一言不发的在我shen上chou打着,求饶dao歉,没有任何的用。
“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老公,呜呜谢远林,你要把我打死是吗!我会死的啊!”
“死?那你就尽guan叫,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乖乖承认,你到底去zuo什么了!”
他愤懑将东西举起,眸光xia清冷的闪着寒光,柳条划过脊背,交错不一的血kou,染湿绿se的枝条。
“啊……啊啊!”
脚踝上绑着的铁链在不停挣扎抖动,整个床几乎都要被我掀翻,我太疼了,拼命捶着床想要往前爬,脚链上的束缚动弹不得。
他已经是chou的厌倦,扔xia柳条,给我足够的chuan息时间,以为我会得救,却只不过是换了一条cu大的麻绳鞭zi继续向我shen上chou过来。
“额啊啊!”
残破的tou发因为我激烈挣扎甩在空中,像极了一个疯zi,哭着哭着就笑了。
谢远林以为我疯了,将麻绳在手中折成两半,抓起破碎的tou发,往我脸上甩的十几鞭。
苹果肌zhong的gaogao翘起,嘴pi又破还在liu血,yan睛已经完全睁不开了,眯成一条feng隙艰难的看向他。
男人嘴角泛起一丝轻蔑的笑,看向我的目光里都是不屑和厌恶。
“这副模样可真丑啊,宝贝,知dao你现在像什么吗?在ji院里的那些ji女,恐怕活的比你还有尊严。”
我相信他说的话,的确如此,我连ji女都不pei去zuo。
“谢远林,你杀了我吧。”
“如果你够聪明,你就不应该说这种话。”他用力掐着我的xia巴,狞笑声愈发渗透冰冷。
“我只会想让你更加生不如死!我还有很多刑qi,你要是再不开kou,就真的连pi也不剩了。”
我哑笑,磕磕绊绊的从hou咙里发chu可悲的笑声,yan泪从zhong胀的feng隙中溺了chu来,“既然你不杀我,那就离婚啊!我不想再被你打了,你就是个mo鬼!”
他眸中突然暗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