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麒麟…你不要死啊…等救你…”
床上人响起均匀的呼声,他再去摸额,依旧是十分。
可她仍是绪激动地指着门,“你能看到他吗?他就在那里!”“你快去救他!快去救他呀!”
两个男人急忙给她退烧。郑鹤尧来之前已去请过老药师,可人已在禁地闭关给牯王疗伤。至于苗寨禁地在哪里,只有老药师自己知。
怎么会突然这样?原本他还好好的,送魂时突然疯狂自,还投湖。不住地说着“看到了官麒麟”,还说官麒麟就在前。
“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她不停挣扎着,被鹞在床上盖好被,痛苦无助地看着他,“救救他好不好,救救他……”
她仍旧是又惊又惧的模样,伸着手瑟瑟缩缩地指向那里。“你看不到吗!你难看不到吗!官麒麟就站在那里!他在冲着我哭叫,要我救救他啊!”
天寒地冻又着大风雪,她穿的少,在河里淹一遭绝对会伤寒发。
山区医疗条件落后,这么烧去绝对不行。鹞决定开车带小去城里医院。而此刻大雪倾盆,山区悬崖峭上皆被厚雪覆盖。本就地势奇险,还是在大雪之时开车行路,不亚于拿命去赌。
“是,我这就去。”鹞给她掖好被角,冷峻的面庞只有无尽心疼。哄着吃冒药后,她的绪才慢慢平静,只是依旧阵痛不断,浑浑噩噩地睡去。
鹞摸着她的额,状态很差。“好,我现在就去救他,小好好睡一觉。睡醒了他就回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
自回来后,她烧不止,不住地喊疼。再这样烧去会烧坏脑的。
今日原本是新嫁娘回门的日,可黑龙河上忽然昏天黑地起了雾,满船六人惊溺落。由于暴风雪天气异常严重,至今为止村民们都未曾打捞到一尸骨……
她烧得不住说胡话,郑鹤尧听得着急,从话里才隐约听来那个红少年已经死了。
她绪无比激动,攥着他手臂掐了血痕。况十分不正常。
决地抗争起来,“不!他就站在那里!他就站在门边,他冲我哭!冲我叫!怪我没有去救他!”
睡梦中,仍是不住地念叨着官麒麟的名字。
苗王族长此时已经坐镇黑龙峪理溺事故,全村上都忙的一锅粥。
整个午不退,温始终降不来。
鹞伸手去摸额,得厉害。
鹞皱起眉意识看了门,空的没有人。
而岫岫也况十分异常,竟然去投河,神恓惶木愣,动作呆呆的仿佛一行尸走肉,像极了民间常说的丢魂。
郑鹤尧理完溺事故后,匆匆忙忙从村医务室带着退烧药和温计赶回来。
医务室就只有乌菱花在,她开了几副寻常吃的退烧药。可一个午过去,岫岫依旧浑烧的,温一度烧到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