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甘愿。
若你能不将他与‘孙仲谋’混为一谈,那是更好。
他紧紧地从背后抱着你,好像要将你嵌他的骨肉中。大的从你两之间穿过,在你中猛烈地,但你耳边低声响起的话却是截然不同的带着诱哄的温柔:“……叫我的名字。”
你早已迷失在接连不断的浪中,迷迷糊糊地应:“……仲谋…嗯……”
他忽然用力起来,整没了去,咬着你的耳朵惩罚:“是阿权。”
他得用力,你被得承受不住,只能顺着他应:“阿权…”
于是他又让你叫他的名字。
你这回学聪明了,乖乖叫他阿权。但他好像被刺激得更疯狂,没有丝毫怜惜,更深地填满你,在你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让你叫他的名字。
他要你只能记住他的名字。
你被他磨得没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叫他阿权。
阿权、阿权、阿权……
好像他听千百遍都听不腻一般。
你两的肉夹着他的,满了两个人乳白的。
男声的低沉与女声的婉转在淫靡的室中连接不断,他的动作太猛烈而用力,你前丰满的双乳即便被他双手握着也仍旧合着他的动作,摇晃摩不断。肉与肉的拍击声啪啪啪地回想,雪白的肉被反复地冲撞,泛起了异样的嫣红。
的肉被得发红,他的每次都好像从后方直到你的花心,得你几乎站立不住,只能一地往外着淫。你越是承受不住要去夹他,耳后便会响起气的嘶声,然后迎来更多的惩罚。
孙权亦觉自己在疯狂的临界边缘反复地濒临爆发。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气,才能在你的褶皱绞他的时,不至于狼狈地发来。
他素来以冷静和沉着自傲,但这种骄傲此刻在你的攻势面前不堪一击。
越是紧抱着你、你、抚摸你全上的每一不能为他人所示的隐秘之,他便越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沉沦。
你的一切、你的全都必须是他的。你是他的人,只能被他占有。
他会将你填满,给予你想要的一切,所有。
烈的快冲刷着孙权的大脑,他将埋你的颈间,啃咬着你,怜又病态地,想在你上留只属于他的印记。
“……”
至最时,他几乎悲鸣着唤日日夜夜都在想念的对你的称呼,将沉淀了二十年的一厢愿不顾一切地注其中,加在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