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想问他怎么了,不过她现在也难受的不行,于是说原本想说的话,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陆清淮你先别了好吗?我真的有难受。”
“我没。”陆清淮埋在她肩闷声回应一句,静默着没有动作,待缓了一会后才贴着她的耳和脖颈细细亲吻边柔声哄着“宝贝,别怕好吗?我有分寸,不会伤到你们的。”
你们。
宋绵锐的觉他好像了妥协,但他的声音又真的很温柔,好像只是想哄她一样。
不过宋绵实在没有力想那么多,她的实在被撑得难受,她稍微低便可看见自己那么狭小的却贪吃的着男人狰狞的,牢牢地不肯放松一。
她抿着发红的唇,忍受着噬骨的快和亲吻,偏继续和他商量“你不要得太深,我怕......”
她话未说完便被后的男人堵住唇,陆清淮了她殷红的唇一边抓住她的一只手往二人交合带,一边吻着她的耳开始缓慢送。
“唔。”宋绵脸颊发,被迫握住男人在外的半的。
那种带着她的的湿灼的,再加上温的肉和上环绕的青紫血,她的发麻,忍不住想要缩回手,一边又忍不住发舒服的呻声。
“不深的宝贝。”陆清淮腰在她又又的阴里浅浅送几把她的舒服的魂都快没了才贴着她的耳廓柔声哄“我说了有分寸的,不信你自己摸,我才去了三分之一。”
“嗯。”只是被他用轻轻的磨了几,宋绵已经觉自己不行了。
她糊的应一声,从咙发难耐的呻声,时刻顾忌着后男人的动作,怕他得太深,自己却又忍不住的被那缓慢的动作折磨的想要摆动迎合他的动作。
陆清淮察觉她的焦灼与难耐,觉两人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密不透风的地室。
那天破戒似的了一次后,两人彻底放纵,没日没夜的,在地狱里狂。
他依旧每天给她抹药,等着她浪的小狗似的发求,主动把他的手指湿然后抓着他的手指和鸡巴一起往里。
她不知屉里放了什么,不知自己犯了错到底要付什么代价,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要一辈被他关在这里。
可他知。
他知屉里放着一瓶药、一剂和一注,他知这些东西可以让她痴傻让她发也可以让她失忆。
宋绵不知他站在屉前停顿的一分钟在想些什么,而他也永远不会告诉她,就像这个屉里的秘密,他要将它带他们的坟墓里,直到黄土白骨,所有的一切化为生命的一分,落叶归。
不过犯了错总归要付代价,所以他打定主意真的要把她的患上瘾,神上的肉上的,永永远远的把她关在这里,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所以后来的日日夜夜,宋绵的上没一块完好的肤,满肚的,终日夹着他的度日。
他这么当然也产生了不良的后果,她是快要被他得患上瘾,可有次他把人折腾狠了她突然开始有冷淡,可即便这样他也没有放过她。
用不成药他开始用剂,只要不会伤她就行。
如果她想要反抗逃跑,他会慢悠悠的等她往前爬两步后用力抓住拴在她脚踝的链把人扯回然后边边问她错了没,还要不要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