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什么都没有错,明明是他限制她的自由把她关起来,她却要时刻反省一遍一遍和他解释歉。
陆清淮注意到她醒来,她没说话,他也没言语,只停顿了一瞬就继续用酒给她拭掌心。
“可是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阿砚你为什么不能信我?”宋绵说着忍不住又委屈起来,泪不住地往外冒。
他淡声问了句给她喂了杯便把餐盒拿过来。
而且昨晚的事她其实记不太清了,但他的那句她要么直接烧死心静,要么烧成小傻他也要她她真是记得深刻,后来梦也跟陷梦魇似的反反复复都是这句话。
宋绵抓着他前的衣服,所有的愤怒化为泪打湿他的衬衣,灼的似乎能穿透他的心脏,所有的委屈最后也化为一声哽咽的呢喃: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肯同她说话,宋绵一时有些惊讶,脑也有些迟钝,她意识“我、我错在不应该见孟远,我不应该把他带回家,可是......”
“那是因为我本就没错!”宋绵抱着难受到快要爆炸的脑袋有些崩溃的喊了句。
这次,她清楚地听到他“嗯,我就是混。”
渐渐地,宋绵就好像闹脾气还没人哄的小孩一样自讨没趣的止住了哭泣,转而噎着抓住他的袖求他“陆清淮我错了,你别把我关起来了好不好?”
“宋绵,你自己选。”
小狗
宋绵好不委屈,哭的一一的。
不过后面这句话宋绵听得并不真切,因为她已经边哭边迷迷糊糊睡着了。
许是陆清淮的威胁起效了,宋绵再醒来时她的烧已经退了,不过她的嗓仍是火烧火燎的痛,也乎乎的,的没一力气。
“醒了?”陆清淮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模样。
地室不同于房间,她被关在这里,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惧折磨她直至崩溃。
“而且我不会送你去医院,所以你最好祈祷自己快退烧。否则――”陆清淮黑漆漆的眸望着她,低住她沾满泪湿的嘴唇又轻又柔的亲了后温柔“你要么直接烧死了心静,要么烧成小傻也要被我关在这里继续挨。”
陆清淮任她哭,愣是不和她说一句话,倒是记得隔几分钟喂她一次。
“你错哪里了?”陆清淮看着她,声音平静地问她。
可她的泪对陆清淮没一用,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她,而后平静“宋绵,你还是不知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宋绵也不敢再推他,就着他的手吃完饭立刻缩回角落,看也不看他。
“陆清淮你混!”宋绵有些气急败坏地吼了句。
她的脑袋疼得厉害,睛也酸的难受,快要爆炸一样,泪一瞬间涌,小声的呜咽两声。
隐约的,宋绵好像听见面前的男人低笑一声,而后温的唇贴在她额。
“陆清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退烧药仍一直烧不退,中途她迷迷糊糊醒来,意识稍微清醒一,看到陆清淮和衣在旁照顾,用巾拭她的颈、腋窝和四肢。
“随你怎么说。”陆清淮的绪显得隐忍而克制,他看她良久平静又调意味的重复一遍“随你怎么说,宋绵。但你想我放过你?别梦了。从现在开始,你再也别想离开这里半步。”
陆清淮任她挣扎,不过他手上稍微使劲宋绵就动不了了,只能老实的窝在他怀里由他喂拭。
她有心和他闹脾气想要绝抗议,但他不说话只淡淡看她一她都害怕的一麻,再加上第一次被他关起来的时候她不是没试过这一招,结果还不是被他一顿就收拾服帖了。
现在他还是这种态度,她还发现自己脖上的东西虽然取了,但她的脚踝又多了一条链。
而他平静的态度又真的让人抓狂,足以疯任何一个正常人。
她其实吃的来,这些菜都是他亲手的,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她被他关在这里,她还要怎么觉得巴掌后的糖是甜的。
今天是土豆炖鸡块、虾仁炒肉、蒜末青菜和一份冰糖燕窝,而且是他亲自喂她。
宋绵烧的迷糊,忘却了对面前的人的畏惧,胡乱挣扎抗拒他的碰。
他真是疯了,并且疯了个彻底,这个疯、神经病。
顿了顿,他又“所以你也别指望混可以放你走。”
陆清淮也不在意,自顾自收拾完东西后轻车熟路的拿剂握住她的脚踝把她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