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停过,连走路时也在挑逗她。手掌着,唇齿咬,阳也是一刻不停。她的也没有停过,细细碎碎,还不时夹杂着很不像话,不能让外人听去的淫言语,急急地他快,快。
柔的事推开肉去了,她张开檀唇,声量渐。肉急迫地贴上他的脸,难耐地轻蹭,她丝毫不担心会被听去,彻底放纵自己,媚的呻,诉说的是她忠于自己的望。
他抬起上半,眸中现她的脸。她是越来越了。太后的家世是一等一的,本就是家中养长大的贵女,通保养之。人到中年,风貌不输年轻女。和兄弟两个厮混以后,两人的阳似是滋她的雨,她以后,越发艳动人。她许是个妖,专门来男人阳气来的。不过他无所谓,她想要,他便给的。他是她的骨血,本就是从她中分离来的,也就没什么不能给她的。
她的望深不见底,也许……她就是望本。
太后的尾落了珠,过了那诱人的泪痣,如花尖抖落的珠。那是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她与亲儿正陷极乐之地。
他喜给她,也喜在她的上。乳白混在白间,黏答答的,太过淫靡,是很好看的风景。她躺在地上,还未过去。他来到她的间,吻上她的肉。
可那四溢的如火,还有叫人听了面红耳赤的语低,可是怎么挡,都挡不住的了。
松抱起她,到地去。地上铺了毯,室燃烧地龙,里外都是的,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化了。
她人是滴滴的,声也是滴滴的,更是滴滴的,花急促吐着汁,了一地,连地毯都被浇湿透了。莺啼鸣阵阵,逗得巨龙低吼连连。龙首传来意,他而,龙首吐一白浊,在了她的大上。
他们两个一刻也等不得,一双龙凤又在一起。男矫健的躯压上女人妩媚的胴,层层纱幔跟着床里面一双人儿的动作激烈地抖动,只堪堪遮住那两人羞耻贴合在一起的影。
两人上套,抵达床边,他停动作,她的后背靠上床榻。太后以双肘支撑起上半,张开花,眷恋地吻上那条硕的龙。柔的蚌肉贴上火的龙,她扭动腰,一啄一,姿动作极尽放浪。对着他伸尖,过红饱满的双唇。他挑眉,唇哆嗦,倒一凉气,长臂一挥,落了床边勾着的帷幔。
她未退,他抱起她,着她的贴向腹。笔直冲了去。距离床榻短短的几步路,他每走一步,都要停狠狠一阵。她的本就,没想到新的暴风雨来得那样快。四肢挂在他的肩上,腰间,全心全意地依靠着他。人尖滴落汗珠,他用尖接了去,结动,吞了她的。
他极了她,他极了她的每一,脸、乳、腰、腹、,还有诱人的,真恨不能把所有都给她――但又不能全给她,要是真给了,恐怕他很快就会被她踢到一边去了。
那声尖叫极有穿透力,阁外等候的人听见了,也不敢发动静,都默默低了,弯得更深,当作没听见任何声响。
动作不停,他每一次去都是用了猛力,那力是称不上怜香惜玉的。但她很喜这样的暴,为此心醉神迷,细腰肢合着他的节奏摇动,从暴中受着真实的力量。
室意,两人倒在地上。衣衫凌乱摊开,她上的乳儿。他张,咬住乳尖,尖过丰的乳,皇帝像个孩一般,痴痴缠着母亲的乳。很快,太后的躯绽开艳红,是他留的印记。
“啊――!!!”
大力她后的肉,他狠厉往里一,她抱着他,不能抑制自己,引颈昂地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