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为了满足自己,回想着他方才对自己的事,这也就罢了。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她居然开始现了幻想,幻想他的亲儿,在与她好?
她真的渴,渴极了。
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现在的她,像极了怨妇。哀怨地指着她想要的,赶快来,赶紧来,来解她的渴。
她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她像是熟悉,又像是不熟悉的。不熟悉,是因为他从未在自己的记忆里,趴在她的躯上,在她上。
她无声,剧烈地息着。她听见自己的气声,那么重。她是个妇,她知,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她又想起来,那天在先皇的病榻旁边,珠帘之,他住她的巴,迫她与他交吻,她的被迫与他的缠绕在一起,互相交换着津。方才他还搂着她,字字句句,都是在表达:他想要她。
她回想着承温对她的事,加重了手上的力。手指夹得更快,花被她抚,吐的汁更多,丝绸底黏答答的。
不够。
室,无声,可的确发生了什么。
她不自觉地,手指又伸了裙底。花刚刚歇息,接来,又得迎接主人的风雨……
哎呀,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皇帝已经不在,室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她想什么都行,只要不发声音,让外面的人听见,她怎么都行。
手指动作还在继续,花急急抖动着。她闭上双,回想着那天承温的影,但慢慢地,承温也不见了。
哎呀――!
可走近了,看见他的真面目,那居然是皇帝的脸。
脸方才就因为,泛起了红。现在,变得更红了。脑像是快要炸开,就因为他,因为他的那些事。
她搓花心,学着他方才的样,手掌盖裹住自己静谧幽深的花园。花会说话的,只是不说人语,它会吐汁,汁就是它的话。
她的手停了动作,可还是隐藏在裙底。她舍不得,还在回味着那烈的。难怪承温那天恋恋不舍,她自己现在,不也是舍不得放开自己的手?
终于,那烈的快姗姗来迟。它席卷了她的,啃了她的心,烈地袭击着她的脑海。愉充满了她的全上――她终于觉得满足。
她自己都觉得,现在的事真是淫靡不堪。于是又想起,他暧昧地把指尖埋在自己的纱裙里,净他指尖的汁。
远远不够!
渐渐地,人们也消失了,她的脑海中现了一个人。这个人,胆大包天,在先皇的灵前,对她动手动脚,他摸过她的那里,尝过她的花汁。她想起来,他的吻,他的唇,他裹住花心的时候,那条灵活的……
快,快,她促着自己。闭上睛,脑海中,先是现先皇的脸,她先想起先皇与她恩的日;紧接着,是她人们的面庞,他们是极温柔的青年男,在床帏上与先皇不同……
她知自己已经踏了他的陷阱,这实在不该。她对他有了反应,有了望。说起来,是他主动迫的,可是,这难不是看准了她的弱,才会放开胆,对她这样的事?
啊――
她的手速越来越快,双也不安分,在隐约间,摩起来。花心被她搓,她的躯隐藏在衣纱,偷偷摸摸地,跟随着花心颤抖的频率,在榻上上上,来回。
她剧烈地一阵抖动,激烈地表达自己的渴求。
哎呀,她真是要死了,居然把人和先皇放在一起比较。
她真是要死了。
这是一次,可是,她够了吗?
无尽的念折磨着她,她的手都有些累了,酸了。花还在经受主人的摧残,她急促地促自己,快,再快一。
等她终于平复心,那手才退了来。手指尖沾了什么,她当然知那是什么东西。她学着皇帝的样,用纱裙拭自己的手指尖。她闻到了指尖的味,那是的味,那是的味,那是她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