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一看,赵嬷嬷的便亮了起来。
与普通女人不同,黄榛榛的黑丛十分稀疏,且分布不广,集中在肉首端,掩盖不住阴,便使得粉柔的肉显无疑,都一摸溜儿的叫嬷嬷看了个净。
黄榛榛紧紧闭着,不敢看也不敢想赵嬷嬷在什么。
但她随即把睁开了,她受到了一丝异样,在...像是什么冰冰凉凉的涂抹在上面。
是吗......她在清洗?
很快黄榛榛就知那并不是,而是让她火焚的东西。
不多时,黄榛榛渐渐迷蒙,前一片模糊,思绪也逐渐推至空白,她无意识的微张着唇,轻声息。
“不,我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回答她。
她只觉到肉牝被人扒开,然后,似乎有鼻息一样,铺天盖地的凉凉的气儿。
“气息香甜而不腥。”
赵嬷嬷信手摸上去,糙手指轻车熟路,捻住花唇,技巧的磨挑逗,中指挤过花唇,上前摸索到不知何时翘立的湿肉儿,指尖撩拨画圈刮蹭。
“嗯呜............”
阴唇愈发粉而嫣红,咕噜冒一淫,顺而。
手指来到,搅了搅温黏腻的儿,就自上往来回涂抹。
粝的指腹摩着阴和花唇,带来一种说不的快。
随即,撩拨阴的两手指并拢,用力一夹,饱满多汁的小肉抵着指肚,哆嗦了两,忽而切张起来。
“嗯哈......”
猝不及防声惊,黄榛榛清醒了大半,又羞又恼,急忙咬住唇,肉却不受控制骤然一夹,哆哆嗦嗦颤抖起来。
雪颈自而上泛起粉意。
她了。
余韵未过,又到肉了东西来。
嗯...是手指...罢
赵嬷嬷短糙粝的中指,缓缓挤火腔,将紧闭的行撑成一个小小的圆,手指挤又,又狠狠,随后一一着黄榛榛的肉,速度由慢及快,有时得深了,还会到深肉,更使得她战栗不止。
不该这样的,不可以,好舒服,太舒服了...
整只小腹都被中指摁得酸胀异常,忽然一烈的、又酸又的意涌现,心至小腹不停地收缩着,好像上要排什么......
黄榛榛昂起脖颈,咬紧牙关拼命收缩忍耐,她不想在四人面前发声音。可......
“哈啊...”
她终是被一手指推至峰,再一次了。
湿漉漉的心急速绞,躯搐着辗转痉挛,没一会儿,又闷哼着一大淫儿,还混合了一些淡黄。
她竟是了,被到失禁。
黄榛榛急速息着,淋淋漓漓绞好一阵才缓和。
只听赵嬷嬷说:“少爷,夫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