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们。我欠你一个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说罢夏言弯，真诚的鞠躬歉。

        “你就在旁边，她知你会护着我所以打也没用。”

        “今明两天有什么安排没？”车重新启动，康知风手握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而决定应该驶向何方。

        回家的路上，康知风和夏言两个人的气压都很低。两个人装都不装一那么明显康家老两自然看得来。

        冯莹莹最终也还是没接受夏言的歉，她抹了一把泪踉跄起。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直了腰杆转离开再没回。

        包括那个镯，如果想还怎么还不好，还是的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还，在我哥的坟前还？”

        “小言，你有没有想过冯莹莹其实并没有你看到的那么…emm”康知风斟酌了半天用词“纯粹？”

        通过余光关注着女孩的一举一动，康知风心中不免有些慨。知她是因为心怀愧疚，所以才会主动歉告诉冯莹莹真相。

        “怎么没有，一次见人歉跟要约人茬架一样。”

        女孩拽着衣角埋着脑袋，就像个错事的小朋友。“今天没，明天要回维洲。”连说话的声音都比起平时要低上三分。

        *

        见她不明白，康知风继续说。“你有没有想过她每年总是在今天、在这里和我家偶遇，真的只是巧合吗？

        夏言心说哪有那么夸张，但想想那冯莹莹确实是哭得也有太惨了。还好是在墓地，不怎么哭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刚才不是有气势的么，怎么现在焉了？”

        “不敢？”

        呃…这回夏言是真的不懂了。“你能别那么多废话，直接说重吗？

        “不，是因为她不敢。”

        “我看来了啊，那个镯她就故意说是传给儿媳的，潜台词就说知远哥认定了她、要娶她。摆明了说给我听的，所以她其实讨厌我的。但这也说明她还没放。”

        “嗯，那你想想她既然讨厌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打你一顿，你可都凑上去让她打了。”

        早上山里的雾气在太阳来后早就已经散了，但不知为什么，那一刻夏言看着冯莹莹走远的背景，仿若觉得她走了一团迷雾之中，包裹着她渐渐的消失不见

        车一市区康母就说要去逛商场，让康知风靠边停车拽着康父就跑了，留空间给到两个年轻人。

        “我哪有。”

        但很多事其实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人往往是复杂的，而冯莹莹就是那么个复杂矛盾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