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赤红的,如同熟透的颜,深红发暗,耸的乳房随着呼在颤动,赤红的影在前晃动,晃得他馋心。他顺从本能地低,不等她开,住她的乳房。牙齿沿着乳晕动,手掌捧着她颤动不止的,不知是不是太用力,乳肉从指间漫溢来,卷着乳舐——一切都归于本能,潜藏着的本能。她的带着一种奇艺的香甜,不需要思想,他循着饥饿的本能去满足自己空空如也的胃。
夏油杰是个十五六岁的青少年,备一切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所备的缺,不知轻重,贪婪冒,躁躁。他还有一属于他自己的恶趣味——乐于看到年上恋人难得一见的不安和害羞,也乐于让她产生一抗拒不了的反应。因为律和他的交往有些太过于平静和从容,当然,她要比他年长几岁,于微妙的自尊心和所谓的经验,在他面前从不失态是正常的事。但他不喜这样,并不是说不好,只是会让他缺少一交往的真实。
即使他依旧对她曾经站在樱花树,端庄得犹如风景画一般的貌有着不可自的着迷。
他想要走那幅画的她,真实的她。
律没办法安稳地躺在那儿,她浑都在抖,乳房被他握在手心里发涨,乳尖被他在嘴里,她听着他时发的声,意识浑浊地以为自己依旧漂浮在温泉的中央,起起伏伏,波浪似的摆动。呻声像是被撕扯的丝线,细长,毫无征兆地断开,发闷闷地哼叫。
“律。”他听见她的呻,停来,缓缓支起靠近她,捧着她的脸亲吻。湿的吻一个接着一个,从到脸颊,到鼻尖,最后才落在嘴唇上,轻巧而小心。一直等她自己张开嘴唇,他才毫不客气地将伸去,着她的,得啧啧作响。
“嗯哼……”她搂着他的肩膀,手掌心停在他隆起的脊背肌肉上,又又,他的依旧没有降温,比地温泉的还要,还要手。
“会不舒服吗?”他很清楚自己这么问属于是厚颜无耻。
她不会说不,就像他们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抚摸,所有的第一次那样。他试探着亲吻她时,她不会推开他,手放在了他的腰上,紧张兮兮的。不知是因为接吻,还是因为他们接吻的场所在她家门,而她的弟弟——五条悟,还不知自己正在和他那该死的同窗交往。他的手伸她的衣服里时,她也没有推开他,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死死闭着睛。被他吻得晕转向,连他的手什么时候从衣服里摸到底都不知。回过神时,乳房已经被他握住,乳起来被他夹在指尖。他在衣服里摸索着时,她颤巍巍的发呻,趴在他肩。
律像之前一样,她没有推开他,依旧搂着。
他吻她之前,听见她压低了声音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