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那种怪人。
重新扣上衣服,她将就着洗漱,脸转过意识将手扶在门框上,动作停了一瞬,也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她没有选择再将睛重新蒙上,就这么走了去。
其实她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来的胆,只是单纯想这么。
只不过,令她意外的是,房间一看尽,本没有半个人影。她战战兢兢地走了两步,后猛然伸来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睛,吓得她发了一声尖叫,不等反抗,她整个人已经落一个温的怀抱里。
伏黑甚尔格大,把她抱在怀里轻易得像是举起了一件女儿节的人偶,“我说过的,别摘来。”他肌肉实的手臂牢牢箍在她的腰上,勒得她透不过气来,声音和他的一样像是被温蒸发了分,有种难以形容的,语气听不他的心好坏。
她整个人几乎是被他提了起来,抓住他盖在自己睛上的手之后,才能勉踮着脚站稳。后背紧贴着他比她骨还要的,他的呼地打在脸侧,打得她的膝盖发,发麻,“我只是忘了……”
“你是人质,大小,有自觉,”他打算说些什么吓吓她,手掌心却这时被她的睫轻轻扫了两,他搂着她的力气陡然加重,将她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不能因为我是个好说话的绑匪就得寸尺。”他语速很慢,和他的动作一样慢,他低,嘴唇蹭着她的长发到耳边。她刚刚用冷洗过脸,拭过耳朵,他能闻到她上残留的一层濡湿的气味,“只要我想,我能对你任何事,明白吗?”
五条律很快察觉到他的手臂凸起的肌肉正隔着衣服着她的,他宽大的手掌盖在肋骨后侧,拇指正不偏不倚地抵着她乳房的沿。他的手动了动,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肤异常松,他的指腹陷肉之间,几乎能想象到她玫瑰的肤在指间充血的模样。
她打了个激灵,明白了过来,他是故意的。
他搂着她,突然吻了吻她耳后的肤,细碎的亲吻让她到一阵骨悚然,“看过电影吗,大小?”丝绸的质地让抚摸的动静变得柔,也变得绵长,那如同无形的束缚,缠缠绕绕地让他无法离开她的,“看见绑匪的脸,人质就走不了。不过我不会杀了你,也不会放了你,你这一生都得在这间破房里度过。”
在他的禁锢,她本听不去多少他说的话,只能有气无力地吐一单调的声音,“……疼。”睛看不见,耳朵里的声音嗡嗡作响,他的气息正严密地包裹着她的五官,让她几乎要在他怀中窒息。她猛地了气,意识伸手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手指从他的虎钻去,意外造成了两手相握的错觉。
伏黑甚尔的有片刻的停顿,随后他痛快地放开了她。只是等她刚落地站稳,他就很不客气地把她推回了那间窄小的浴室里。
大力关上门,撑在门边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恶声恶气地隔着门警告她,“遮上睛。”
五条律重新恢复失明状态后,伏黑甚尔带着她坐到了桌边上,他打开了一盒递过去碰了碰她的手背。
她不知他递过来的纸盒是什么,不敢接,只问:“我可以不喝东西吗?”
“过?”
“……没有。”
“乳糖不耐?”
“不是。”
“那就给我拿着。”
她觉得自己应该撒谎说过才对。
等她接过,他又了一片面包她手里,“今天只有这个,”见她面难,他难得语气耐心地说,“至少吃一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