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无其事地咬了汉堡,“我其实没想这么抠门的,是你来得要比想象中快,我以为你能持更久一,作为特级来说。要是早知,我们可以换个地方等的。”
“御三家的人有多难缠你又不是不知,筱原还是五条本家里面最不好对付的那个,油盐不,以前就很讨厌跟你们家这些人打交。而且我估计要是再不走,隔不了半分钟,五条悟就得亲自送我来。”九十九由基耸了耸肩膀,顺势推卸责任,“这全都得怪你给的报不准确,不关我的事。”
“是他们,我跟禅院家什么关系也没有,不要把我也骂去,”男人一本正经地纠正她,“而且我赘了,现在改姓伏黑。”
九十九由基撑着巴颇为稀罕地说:“伏黑?伏黑甚尔,比禅院甚尔好听。”
伏黑甚尔笑眯眯地,“谢谢,我也这么认为。”
“不过话说回来,我有惊讶,五条悟竟然会安排得这么小心。边放个筱原密不透风地守着,外面还有个一级咒术师合照应。怪不得你之前跟踪会被甩开,他们确实不好对付。”
“因为金丝雀很脆弱啊,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死掉,”伏黑甚尔煞有介事地说,“你没有养过小动,没办法理解的。”
“你养过?”
“差不多吧,家里有个快两岁的儿,这应该算吧?”
“算吧,”九十九由基给了伏黑甚尔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你怎么知那是金丝雀,说不定就是普通恋人关系?五条悟这家伙虽然怪了,但基本上还算个人,有个女朋友很正常吧。说是金丝雀,有以己度人的嫌疑。”
伏黑甚尔笑了一声,听起来有些不怀好意,“是不是金丝雀都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他养的女人,我只在乎这个。至于女朋友这,你应该还不知她的名字对吧。”
“她叫什么?”
“五条律,”他的语气听起来意味深长,“五条悟的五条哦。”
九十九由基的表从短暂的呆滞很快落到不可置信,“你是说,她是五条悟的……”
“,亲生的,同父同母。”
莫名其妙吃了一惊天大瓜的九十九由基捂住额,“我一直知咒术师的世界很离谱,但你们御三家的离谱程度,真的每次都能让我大开界。”
伏黑甚尔两三解决完手里的汉堡,再一次调,“都说了是他们,我才没那么禽兽。”
“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钱收少了。被你骗去贸然试探他们,要是一不小心玩脱了肯定会惹不小的麻烦,”她抱着手臂后仰着靠在椅上,打量着伏黑甚尔,“给补偿怎么样?”
他面不改,“作为已婚男人,我还是有原则的。”
“哦,”她面无表地抢走了他手里的那对辣翅,“现在我开始好奇你为什么打她的注意了,因为五条悟?你要对五条悟手?现在你们圈里派任务的心都这么野了吗?”
“你说对了一半,确实和五条悟有关系,不过也不全是因为他,”伏黑甚尔扭看向窗外,正巧看见五条律在筱原的陪伴从银座走来,姿轻巧优柔,“你不觉得,她看起来很贵吗?”在太阳光的照,她像是一樽绝的塑像,远远看去,呈现一种不真实的完姿态。摆放在御三家那不可攀的屋脊,男人们见她总是得仰着,或真或假倾慕之。
“我以为你的职业规划是赏金猎人,什么时候转行当绑匪了?”
“就最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