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无上的神，”他不会有错，“只能是我的错。”

        “律……”五条夫人嘴唇颤抖着看着她手，端起药一气喝完。

        她连眉都没皱一，“我答应了去东京。”

        五条夫人嚅嗫着说：“没能帮上忙，抱歉。”

        “不需要歉，”五条律放碗，苦笑一声，“悟想要的，五条家总会有人争先恐后地献给他，母亲……已经得足够多了。”

        看着她笑比哭还难看，五条夫人忍不住落了一脸的泪，“对不起，律，对不起。”

        五条律望着这无比熟悉的一幕，熟悉的无能为力的哭泣，不自在地挪开了睛。又发现自己本已经哭不来，只好小声安五条夫人，“这件事……也许本来就没办法的。”

        “我只是，只是......”

        “母亲，”五条律抬起看向窗外，她梳妆台后的窗又打开了，窗外的天空呈现一种和她肤一样的颜，近乎病态的苍白。光落她底，让她望着远方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仿佛，那里真的架起了一座金碧辉煌的笼，“别难过。”

        五条律瘦了很多，神也很不好，五条夫人越是这样注视着她，越是哭得停不来，“只要想到你，我就像是活生生被人挖去了一分的自己。”

        五条律收回视线，转过脸，伸手抹去五条夫人脸上的泪，“请别这么说，既然已经没有选择，我会在东京好好生活，”她就这么平静地，躺母亲的怀里，“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

        话音落，她躲在暗的脸上落满了泪。

        离开五条家去东京的生活对五条律而言并没有多少变化，五条悟照自己的承诺，给她打造了一个面面俱到的昂贵的笼将她养了起来。这里除了她和五条悟，没有别人。偌大的一栋房，清清寂寂的，除了佣人的脚步声和呼声，再没多余的声音，屋里屋外如同沉了被遗忘的大海。

        五条律很喜这样的静寂，这会让她忘记自己的境。她和五条悟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最好就是躲起来，她不见人，人不见她。哪怕他们那诡异的关系在这栋房里无人不知，她也依旧愿意这样自欺欺人。

        来东京后，五条悟忙于学校的事，隔三差五才有空回来。他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在书房里对着书一坐就是一天，一日三餐就叫佣人送上楼，她只有这时候才是活着的，有声音的，其他时候，她和房为一。书房呆腻了，她也会去别的房间，五条悟为了不让她无聊，屋里额外还有很多能打发时间的房间。

        五条悟在的时候，她不喜乱跑，因为不喜在卧室以外的地方和他发生关系。他自从搬来东京，意识到的生活里只有他们两人之后，很多行为就变得肆无忌惮。他知在不够安全的地方，她的会更，总是喜把她压在房门上。听见门外走动的脚步声，她的会来得比平时还要急，像是烧开了一样，肉疯狂地收拢，把他的阴咬得动弹不得。她会在他前就因为不止而哭得上气不接气，嗓音被泪泡过后变得粘人又动听，神因为快而变得多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