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律双虚,扶着墙让自己站稳后才说。
“那想去哪里?”
“我……有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五条家对五条悟从小一直有求必应,于是长大后,他将自己所有的索求都视作理所应当,只要他想要的就应该是他的,“所以想要的生活是嫁给别人,”他停在她前,细细打量她的脸,“是不是觉得,嫁人之后我就会放弃你。”
被他说中了想法,五条律心慌意乱地垂睛,不声。
“其实仔细想想就知,结婚并不是什么诅咒,不能让我瞬间失去对的。我还是会想要靠近你,想要得到你。婚姻只不过是一张毫无重量的纸,上面写着的名字本不能够阻止我继续你。”他一步将她压在墙边,伸手捧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脸。这一番动静吓得她花容失,而他说的话更是让她惊恐万分,“我是无所谓啦,就是不知到时候能不能分不分得清,自己肚里的孩到底是谁的。”这样惊世骇俗的话从他嘴里说来,是那么的理所应当,他的语气平常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岛田先生,请往这边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有交谈声。五条律原本的突然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挣扎着想要从五条悟的怀里离开。
五条悟抱着她纹丝不动,底隐约还有几分舒畅的笑意,她挣扎不得,顿悟,“你是故意的……”
“是啊。”他厚颜无耻地承认,说完低吻住了她。
手指稳稳托着她的颌骨,她被迫张开嘴,一就被他住。无论她怎么捶打他,他吻她的力气都没有半放松,仿佛要把她中的津都给一样。
这让她渐渐缺氧,力气消耗殆尽,拽着他的衣服在他怀里发细碎的呻。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靠近,门窗上已经模糊着透了屋外走动的影。她趴在他的怀里死死盯着,泪不断地从脸颊上落。大门紧跟着被拉开了一隙,像是即将揭掉她最后一层遮掩耻辱的衣服。
她绝望得像是已经死去了大半。
“岛田先生,非常抱歉,”就在大门即将被拉开时,有人开阻止,“您的房间应该在这边。”那只落在门上的手放了去,即将打开的房门再次合上。
松了一气的五条律满脸是泪,膝盖一,直直摔了五条悟的怀里。
五条悟放开她时,她因为呼不畅有些迷糊,双手抓着他衣服不放,双目湿地望着他。艳红的唇脂被他蹭到了嘴唇外缘和巴上,他用手去蹭了蹭,结果唇脂的颜被越蹭越多,多到他燥,于是再一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他吻得非常轻巧,一边吻,一边摘掉了她上的发饰,将她盘好的长发披散来,如同泼了盆墨一样,沉重地盖在他的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