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到最初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阻挠易王夺嫡，对他登位之事深恶痛绝？这是他永远参不透的一个死循环。

人，如果她一丁脚会暴自己，也可以随时掐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这件事，我已经派人去深查。先前这群民一蹿京城时我便收到消息，说他们就四打听京兆尹，朝着京兆尹府横闯过去。”

        她今日神不好，但说到此却算得上神采奕奕。

        秋略一沉，随后继续，“后里有几棵百年老槐，太后娘娘常在树诵《救苦罪经》，还有意在那周围建座小观，以便日常功课……她老人家笃信草木无言却有灵，那些老槐在中汲取真龙之气，早就衍灵智，能通过新芽或落叶来彰示心。曲大人，你说，若是太后娘娘看重的灵树一夜之间全枯死，这是不是上天的示警？”

        “京兆尹？”

        秋家小，行不足，笑不齿，端庄得，温柔大方，很得当今太后喜，而现在她单手撑着巴，气定神闲地提议，要戳破老太太最后的一幻想。赵起元为了上位，可以能拿人命筑梯，那扳倒皇后只不过是让太后娘娘想到自己亲死不得其所，实在是轻巧太多。

        像是察觉到曲颂今的走神，秋伸两指在他前的桌上轻两，待四目相对，她说，“这样，中，朝上，民间，都有了质疑之声。太后娘娘摆明了态度，更不用说她后的姜家了。”

        对面的人似乎很欣地长呼了一气，笑容里难得多了几分轻松狡黠，“如你许诺我，瑞王倒台不会影响秋家，我也许诺你，这次定能到成功，事半功倍。还有件令我到棘手的事，就是这些民，他们究竟是怎么一路跋山涉跑到京城的，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那几棵古槐的事，我来想办法。”

        曲颂今低着，一直盯着木桌上一个黑看，那是木还未成为桌时便存在的疤痕，已有年岁。他不由得疑惑，她为得太后娘娘的青睐，并不是为自己铺路，而是想到了以后会有这么一天？

        “没错，巡城卫拦得这般仓皇，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冤案要诉。”

        “还就怕不查，”秋朝前倾了倾，“太后娘娘为什么话语权重？无非是因为她背靠房山姜氏！圣上非她亲生，听说太后娘娘之，当年也是日表英奇之人，可在夺嫡之争却意外惨死，至此之后太后娘娘便决心远遁凡事，不是哪位皇登位，她皆不置喙，只顾诵经为大郑祈福求安。若是她发现，如今皇后皇上权利颠倒，大郑的安稳只是她一叶障目，这时重要的就不是谁毒死树了。”

        曲颂今，但更多的是质疑，“可行，不过只能稍稍撼动一个老太太的心罢了，万灵论，鬼神之说，天降示警，都是把戏，素来只对无法控这些的民众有用，即便是太后许久不问世事，但她居于深，不可能不懂。说不定，事发后她还会彻查是谁捣鬼到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