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上受了痛,她一挣开曲颂今的手,起了些脾气,曲颂今面上看不绪,又伸手将人儿整个重新拉回来,不过这次是抓着她的手贴上自己的。
“你问。”
曲颂今紧盯着有些失态的秋,着气,又问,“第二个问题,你是怎么知我和易王之间有联系的?”
,你是个聪明人,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谁也别兜圈,你策也办事,替我在任君主继位之前,解决皇后;我,替你解决易王,这个解决,不是我不偏帮他,而是我帮你将他彻彻底底地逐皇位候选人之列,让他没有资格,成为一任大郑之主。你真正想要的,应该是这个结果吧?”
秋上次怎么到的?
“你知你弟弟,秋乐,并非你爹娘亲生吧?”
“挑伙伴也是需要讲究是否合缘的,你得如实回答我一些问题,”秋其中一只脚的拇指,压上了他晶莹的,起了些痛意,他诡异地想起那日在中顽心院,秋用手玩着自己,她那日的老神在在依旧历历在目,曲颂今轻笑一声,重新回到话题上,“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这也关乎着秋小的诚意,如果有假,曲某先前的话,尽数收回。”
秋紧张起来,忍不住蜷了蜷脚趾,便听到曲颂今的气声。
“第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易王有夺嫡之心的?”
肉棒在她手中跃,秋的拇指在周围划圈,她的指甲轻轻地划过,惹得曲颂今扬起巴。
这是个不好答的问题,但秋有过准备。
“秋小,”曲颂今抓着她脚的手一顿,“我说过,你的话是真是假,我心里有数。”
“不必诈我,”秋冷静地娓娓来,“你们的有一交接的地可是城南菡萏画坊?那个地方我一个月二十天都在,那儿的女事我早就相熟,问些不重要的问题还是能告诉我的,比如,那个个穿黑衣的男来菡萏画坊什么?买画还是卖画?嘶,曲大人掐人什么?”
他攥住秋的胳膊,没有看她,“第三个问题……”
曲颂今本想像上次夜晚一样,学着秋在好之间说那些话,但他却无法分心,难以为继。
“曲大人,虽然你和易王不常见面,但你们常常派各自的亲侍传递消息,但他们毕竟是人,不是木,总归是会被注意到的,要怪就怪易王那边的梁侍卫太众了吧。”
可怜的肉涨了许久,都没有要吐的趋势,只是一味地在秋不知是纾解还是折磨的抚,分着透明的。
她。
“你兄长嫉妒了?”
“秋家虽是中立纯臣,也关心朝局走势,朝中人员多分为太党,或者瑞王党,两边势力都卯着劲,往官场里送更多的人,他们不愿看到朝中有更多对立面人的,但又很难在满患的堂上安自己的人,于是,两派没有动今年闱秋闱中第之人,新晋官员可以说是新的一波无党纯臣,但是他们其中大分人,都或多或少,受过易王的恩惠,对易王受颇佳,另外兄长在军中也听到了易王赞风,有军官夸其用兵如神,乃大郑战神,若我国之兵皆归他……”
“胡说什么,”秋脚压了肉棒面的袋,丢给他一记刀,“易王战功赫赫,我们都不否认,但你不觉得他战事胜利后的手段过于阴毒厉辣了吗?如何对待士兵俘虏不论,你想想他屠的城就有多少了,一城百姓以万计,都是饱受战争倾害的苦命人,他的士兵,填城人掠女,与胡蛮无异,说是以恶治恶,以暴制暴,但边疆战事此消彼长从未停止,大郑仍要送公主和亲,他如战神的极端手段除了收割人命,还有什么作用!这等嗜血好杀之风,反而引起军旅之人的夸赞,若再引起效仿,那我们和燕孟两国有什么区别?……总而言之,就是文官武官里都看到了易王势力隐隐崛起,才发觉易王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