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儿怎么不趴,世上哪有二足站立的?”
纾纾:小妹妹太熊,我害怕。
姚希声面一僵,哪家的孩开就把人比作畜生,未免欺人太甚了吧。
“……”
纾纾:他自找的,自求多福吧。
纾纾:她靠山比我,可以创飞所有人。
这话问得温湛眉紧皱,他给皇帝骑脖,那是因为他和皇帝他娘睡一个被窝,和姚希声能一样吗?
背上的小女娃就先开了。
温湛:别怂,说话。
他垂首恭敬:“启禀皇上,微臣是……”
温湛:你是太后,怕一个三岁小孩作什么?
温湛:……
而小皇帝面上笑开了花,抱着小姨的腰一起哟呵“儿快跑儿吃草”,“嘚嘚嘚丢丢丢”。
杨祐翀万万没想到,日常嫌弃他的般般会为他说话,激动地握住她的小手,中泫泪,激涕零,想必她其实并不讨厌他,只是脾气坏?
般般回手,冷漠拒绝:“一手的汗,别抓我。”
不一样,但不能说。
温湛,又去抱般般,小般般却不给他面,昂着小脑袋声质问:“你也是朝臣,上回我瞧见你给骓儿骑脖,为什么今日换个人,你就要凶他?”
温湛:那你儿怎么办?他老喜和般般混。
话没说完,就被那女孩儿脆声打断,“骓儿,我看那匹儿够大,我们一起去骑他!”
“太傅所言有理,是朕贪玩无状,逾矩了。”
她竟称呼天乳名,不对!她什么意思?要和皇帝一起来骑他这个大臣???
“咳哼!”温湛忍笑意,上前把先把杨祐翀给抱了来,温声斥责:“皇上,天当礼贤士,姚大人是朝臣,此举不妥。”
简直岂有此理!
“……”众人语。
此应是太后主持公,惩治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娃娃,龚纾装模作样清清嗓,憋了好半天,开:
“来人,去请首辅过来。”
可怜姚大人,被欺受辱,还成了他的错。
又指责在人搀扶站起整理官袍的姚希声:“既然你不能骑,为什么一开始你不说?”
龚纾凌乱了,想不到姚希声为了拍溜须,竟能折腰到这个地步,该说他没气节好,还是忠心好?
能来玩,还骑皇帝的,必定不凡,姚中丞不敢轻易得罪,见这小儿骄横,心念一转,脆开溜,远离是非之地。
太后与太傅游园回时,便看到右都御史姚大人垂跪在偏殿,背上一前一后驮着两个娃,衣领被般般扯得乱糟糟的,目光空,脸和死了一样。
小皇帝看看神肃穆的太傅,又面铁青的母亲,老实收敛笑容,低嗫嚅认错。